阿团,死了? 银粟心口被堵得死死的,一口气压在喉咙处喘不出。 “为什么?” 银粟跪在地上哭起来,眼泪哗啦啦地落。 “为什么要杀了他呀!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未央却气急败坏地冲着头顶喊道:“谁!谁碍了本尊的好事!” “哎呦,好险好险,差点儿崩着本尊的新衣裳。” 这声音是? 未央瞧见房顶上立着的青衣,即刻飞身上去,剑指着拿着葫芦喝酒的男人道:“你是不是闲的!还管本尊的事!” “非也非也!” 花酿掏出一副算盘,稀里哗啦打了一顿,亮给未央一排数字。 “这两边的铺子,都是我的。损毁费,重装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上神先结一下再走先?” 未央提剑就把算盘劈成了四瓣。 “人呢?给我藏哪儿了?交出来!” 花酿掐指一算,与未央做了个“八”的手势。 “再加八千两!” “你家一个算盘八百两!镶金边的呀!” 未央正在气头上,说话也丝毫没个上神姿态了。 花酿添了句:“黄金,八千两黄金。赔钱吧,要不今日你别想回凤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