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就是自己的身世,根本没在意别的事情? 那她明日清醒过来,会不会就猛然发现,她爹其实和苏野是一类人? 万一真是如此,她会不会又要离家出走了? 这回轮到疯王失眠了。 今夜失眠的人可不只疯王一人。 玄晖搂着山药的脖子在玉笙苑房顶上,花酿让他哄小废物,他临到门口,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染染与他一同长大,他那时候也还是个小孩儿,虽然自小性子便冷了些,但是与现在比起来,脾气之前还是比较温吞的。 现在他对小废物,话说不到三句就能吵起来。 小废物看上去软软糯糯像个煮熟的汤圆似的好摆弄,其实只要与她稍加接触,就该知道,她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在她眼里,总是先把这个人掂量出份量来,然后一份份地摆在秤上称出这个人对自己的价值。利益之外,她是一句话都不肯多付出的。 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疯子教的! 玄晖快把山药头顶的毛都薅秃了,哄孩子方法没想到,倒是越想越气了。 香冬苑内,苏樱也在自己多年不见的徒弟大眼瞪小眼。 苏樱坐在轮椅上,手里抱着只小奶猫,肩膀上还蹲着一只,她微微侧目瞥了眼身边,又接着逗弄着小奶猫。 “跪好了,我还没叫你起来呢!堂堂一门之主,连这点定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