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得,却是酒具。 “咦?”凉月有些奇怪。 疯王却与凉月摊开了手,问凉月:“酒呢?” “我怎么知道?”凉月故意装作不知。 可是疯王却说:“小丫头,你学会骗老子了?之前那几次酒后闹事,难道喝的是水?” 凉月瘪瘪嘴,她总共就喝了那么两次,还都被疯爹发现了。 “你爹我酿的酒,自己还没喝,就被你这个不懂酒的,给喝光了好几壶。你说你是不是不讲究?” “真的吗?那酒,是爹爹您酿的?” 凉月的眼睛都瞪圆了。 那酒壶上的诗,也是疯爹写的了? “一壶诗酒写春秋,疯爹你还有这等闲情雅致?” 凉月说话间,就在桌上两坛酒来。 小坛酒份量不大,但是每一壶味道都不一样。 “您有这份技能,咱还当什么摄政王啊?咱们找个小镇子,开间酒铺,不指望着富甲一方,自给自足,多好啊!” 疯王点点头:“爹考虑考虑。” “不不不!我随口说的!你可别罢工,小皇帝还不能独当一面呢!” 疯王笑着把酒塞打开,酒香扑鼻而来,凉月拿起一个小酒坛,把它举过头顶,想看看疯爹写了什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