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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8 章(2 / 3)

场魁地奇比赛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你知道的吧?”

米凯莉亚点点头。

“我们很快就会在球场上相见了。”莱安低声说,“我本想让你亲自体会我练习后的成果,让你看看我进步了多少……不过做击球手也挺好,那样我可以再专注些,因为我们不会再有正面交锋了……”

他的声音轻了下去,脸上带着失落。

米凯莉亚听着他的话,心脏像是沉到了胃里。

在这之前,米凯莉亚还从未考虑过这一点——不仅仅是她没法和弗雷德一起打球,就连莱安都无法和她一较高下了。

仅仅一场比赛过后,一切就都乱了套。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只喜欢穿粉色套装的癞蛤蟆!

她感到一阵恶心,甚至有些想吐。

“没关系。”她还是安慰他,“他们只是在乌姆里奇在任期间禁赛,等她滚蛋了,我就又是追球手啦。”

说着说着,她竟真的笃定起来,好像乌姆里奇会滚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莱安向来是相信她的,于是笑了两声,对她说:“看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了,对吗?”

“当然。”米凯莉亚说。

他们又抬头去看练习昏迷咒的大伙。正轮到迈克尔·科纳施咒语,他的对面站着金妮。

他看上去有些紧张,喉结一直在上下滑动。

“快点儿,”金妮在对面大声说,“后面还有人在排队呢!”

科纳握着魔杖的手腕动了动,紧接着,一道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光芒闪过,却没有打中金妮,而是击在了她身后的书架上,各色的厚重书籍稀里哗啦地落了一地。

金妮站在那儿,抱着胳膊,脸色不太好看。

“你还需要加把劲,亲爱的。”她说着,举起魔杖,念出咒语。

几乎就在下一秒,科纳弓起身子,直直地飞了出去,砸到早已准备好的软垫上,眼睛一闭,完全昏了过去。

等训练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才终于醒来。

哈利已经说完了告别的话,祝每个人都能有一个美妙的圣诞假期。

米凯莉亚勾着伯莎的胳膊,路过散落一地的软垫时看见了正在把科纳从地上拖起来的金妮。

“和我说说,你回去之后有练习吗?”金妮问他。

“当然!”科纳赶紧说,一边站直身体,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袍子,“我当然有……你该明白,亲爱的,我只是想让着你。”

米凯莉亚的脚步顿了顿,又立刻清清嗓子以掩饰自己差点笑出来的事实。伯莎瞥了他两眼,摇了摇头。

一旁路过的贝蒂露出了进入霍格沃茨以来最生动的表情。

——她翻了个白眼。

每次集会完,回到宿舍的米凯莉亚都会感到格外疲惫,但那是幸福的、学到了新东西后的满足的疲惫,它可以让洗漱完倒进床铺里的人得到成倍的快乐。

米凯莉亚和室友们道了晚安,钻进被窝,拉上帷幔,把寝室里柔和的光线暂时隔绝了开来。

帘子外传来了细微的索索声,是吉米在拨她的帷幔。米凯莉亚把帷幔拉开一条缝,好让吉米跳到她的枕头边,在她脑袋上踩来踩去。

吉米已经是一只胖猫了,除了没有鸡毛掸子一般的尾巴,它的身形和克鲁克山几乎没有分别。尽管米凯莉亚时常怀念刚刚把它抱回家时小巧粘人的模样,但不可否认,她对它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她揉揉它的下巴,把它抱进被窝里,听着它有规律的呼噜声,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是什么呢?她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好像整个人都浮在半空。

四周昏暗而逼仄,火把在冰冷的空气中摇曳。米凯莉亚认得这里,这是她无数次梦到过的长廊。自从她把挂坠盒交给邓布利多之后便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这一次的梦里似乎多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米凯莉亚飘向前,压低身子,想要看清她进入这里之后一眼便发现的透着异常的东西。

她轻轻抚上阴暗、湿滑的石砖,顺着它一点点探向长廊深处。周围极其安静,没有脚步声,只有某种物体在地面上滑行的声音。

在走廊尽头的一扇紧闭的门前,她停了下来,不安的感觉开始扩散。

那里的墙面上,有着喷射状的鲜血。

米凯莉亚低下头,看见那些红得发黑的血液正在渗入地面,又像洇开的墨水那样四处流淌。

她发现自己的手慢慢有了实体,双眼不受控制地顺着手臂向上看去。

在她轻触的石壁上,又一道鲜血喷溅而出。

米凯莉亚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气,接着便开始剧烈地干呕,像是要把自己的整颗胃都吐出来。

她捂住嘴,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上涌,双眼灼烧般火.辣辣地疼,好像有人在她脸上点了一把火。

吉米正在身边哀嚎,发出婴儿哭声一般的怪异叫声。

有人下了床,急急地赶到她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帘。

“莉亚,发生什么事了?”伯莎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你还好吗?”赫敏也赶来了,听她的脚步声,似乎拖鞋都来不及穿。

米凯莉亚始终捂着脸,缓缓摇头,发出几乎听不清的呜咽。

等她放下手,泪水早已爬满了整张脸。

双眼依旧在疼,但她终于感受到了光线,赫敏和伯莎的脸庞在她眼前模模糊糊地晃动,五官好像羊皮纸上浸了水的墨渍。

“我……”她小声开口,“我做噩梦了……”

赫敏和伯莎面面相觑。

“梦到什么了?”赫敏尽可能温和地问,同时拍了拍她的背。

米凯莉亚感到头疼欲裂,这会儿才终于看清了她们的脸。

“我梦见……”她仔细回忆着,“梦见一条很长的走廊……在走廊尽头,似乎有人受了伤……像是被刀子或者别的什么利器扎了好几下,血溅得到处都是……但我看不见他是谁……”

她的眼睛又疼起来,这种感觉她很熟悉,正是每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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