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两天一更,存稿实在不多了~也就是月份双号的时候都会更新。明天仙女们就不用等拉~
沈静怡没有料到自己会出手打了尹俊安,这个自己从少女时期就一直梦想嫁给他的男子,这个自己爱慕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她收起自己的手,打算起身欲走,却被尹俊安抬手按住,他的脸上还有着微微红痕,“看来我的美人生气了,楚大帅怕是得回避一下了。”
楚木延依旧站在原地望着床上的二人,不久后,身后有人来报,刚刚刺杀大帅的人抓到了。楚木延盯着尹俊安和那个瘦弱的背影,依旧冷漠道,“你已经和晓晓订婚了,这场联姻也是楚尹两家的修好之婚。你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想清楚!”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皮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沈静怡整个人一松,楚木延果然有一股让人心惊的气势。尹俊安看沈静怡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由笑道,“想不到刚刚给了我一耳光的姑娘,如今却被一个连长相都没见过的楚木延吓成这样?难道我尹俊安就这么好欺负吗?”
沈静怡抬手推开尹俊安,翻身下床整理好自己的旗袍后,看了看套件里的落落似乎认真的很并未发现屋外的异常,她站在床边俯视躺在床上的尹俊安说道,“尹公子的大名我自然早有耳闻,如果说您算是好欺负的,那楚木延怎会明知道是您带人刺杀了楚大帅却依旧不能把你奈何。”
尹俊安爽朗一笑,“好一张伶牙俐齿,你到底是谁?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沈静怡不懂声色的回道,“我就是一教书先生,至于尹公子,我刚刚已经说了,您的大名恐怕整个秦都都无人不晓吧?”
尹俊安起身下床,眼神却未从沈静怡身上移开,“教书先生?我怎不知秦都何时多了位如此美貌的女先生。莫不是……【清风苑】的那位出了名的沈老师?”
“沈老师,我刚听说楚大帅来……”还未等到沈静怡的回答,落落妈便一身浓妆舞裙推门而入,她根本没料到尹俊安居然在这里,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愣在门口。
尹俊安又笑了笑,走到沈静怡身侧轻声说道,“沈老师,那我们后会有期。”
沈静怡也不想再呆在这里,对落落妈说了几句嘱咐落落学习上的事,也告辞了。
夜晚的秦都,风出奇的大。这风起云涌的背后,却是又一场腥风血雨。此时,秦都高级警察厅的监狱里,楚木延站在牢房外,盯着牢房中被鞭打的以满身是血昏厥了犯人,缓缓说道,“泼醒。”
一桶盐水从头到脚泼下,已经丢了半条命的犯人整个人一颤,慢慢睁开了眼。
“说,是谁派你来杀大帅的?”楚木延凌厉的眉眼紧盯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犯人。
“楚木延,别做无用功了。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犯人虚弱的说道。
“那就接着打,打到他说为止。”
说完,楚木延就转身欲离开牢房。只听身边的李参谋长轻声询问道,“他怕是熬不过今夜了,若是明天还问不出……”
“今夜务必留下他的命,明天带他到集市口枪毙。”楚木延说,“我就不信尹俊安能亲眼看着他的亲信一个一个死去。要知道和楚家作对,都是这个下场。”
李参谋长点头,楚公子自从五年前回来性格就变的狠辣许多,没人知道他失踪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可能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了。众人只知道他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定是经历一些极其凶险的事情,他带着婴儿回来后便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后,虽说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只是性格上更加孤僻傲骨,更是不准任何人提起五年前的事来,这些年,他一心为这天下谋政,又帮着楚大帅大了好几场胜仗,连原本嚣张的尹俊安的杨凌三区也不敢在造次,纷纷求和,主动交出部分兵权与楚木延的表妹罗晓晓订了婚。
楚家在这几年算是彻底的缓过来了,可李参谋长知道,所有都缓过来了,唯独这大公子楚木延却愈发不如以前了,性格也变得让人琢磨不透,这样的人,如何可以领导好这天下呢?这也是楚大帅担心之事。
李参谋长说,“刚徐军师来电,说已经为小少爷找到了合适的私教老师。说想问问少帅您打算何时安排让小少爷上课?”
楚木延听到关于顾儿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徐老师真的现在就要让顾儿读书么?他才四岁多点,现在未免太早了些吧?”
李参谋长说,“这也是大帅的意思,毕竟这孩子常年在府中也是孤独,如若在不学些什么,怕是以后性格上也不好调教了。”
楚木延听后也不在反驳,“罢了,明日就让先生来吧!”
沈静怡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很晚了,村子里的街道上没有路灯,整个小路黑漆漆的,若是一般家里的姑娘家这么晚是定不敢在外走走动的。可沈静怡却丝毫没有畏惧黑暗,她抬头仰望夜色中的星辰,那些便是她今夜的路灯。秋天快要结束,冬日即将来临,夜晚的风让沈静怡裹紧了身上深蓝色的呢子大衣,这还是从渭城拿过来的,尽管已经是前些年的款式,但好歹是曾经花了很多大洋买来的,保暖性很强。
夜晚的风狠狠吹着树枝上残留的几片叶子,似乎是不将它们刮下来不罢休的架势。沈静怡的皮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缓缓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嘴角轻起,“跟了我这么久,你不累吗?”
冷清的街道上无人回应,只有呼呼刮来的风,沈静怡抬起脚,边走边说,“快回家吧。婶子该担心了。”
“沈静怡!”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沈静怡皱眉的回过头去,看着眼前穿着黑色大褂的农家小伙儿说道,“你小声点,这邻居家都睡了,你在给人家吵醒了!”沈静怡刚说完,就听见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户家里的狗开始吠了。
“我不管,沈静怡,你天天回家都这么晚,张婶都担心死了。俺娘说了私塾里老师的活儿可轻松了,早就放学了,你咋天天回来这么晚呢?”沈静怡望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他的脸上有着农村人的质朴和天真,他是这个村子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