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以后拜托周村长!”二管家将事情嘱咐完,就走了。周村长要挽留二管家他们吃个便饭,不过二管家想立刻离开的心情很坚决。
周村长看向周淮静,“二小姐,以后就叫我周叔,我和你祖父是一个辈分的。”
“周叔,不用叫我二小姐,叫我淮静就可以。”
丽儿在旁边搭话,“周叔,我叫丽儿。”
“好好,丽儿。”周叔含笑,让她们以后不客气,有事情就找他,交代一般自己经常在哪里,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和你们张婶说。
张婶端来一碗酸胡萝卜抄肉,“周树德,快去端菜。”
“哦,来了。”周叔便去厨房端菜。
张婶让这两姑娘坐下,让那个老头自己干。
吃完少午,周淮静歇息了半个时辰,周叔便带着周淮静两人去了周淮静祖父的老屋。
映入眼帘,一座青砖石瓦院子屹立,屋前头开了一块菜地,种着些白菜、萝卜、菠菜和一小簇香菜。
院子里处,是一间堂屋、五间房间、一间厨房、一间用石块堆成的房子当厕所。
不过这地上是鸡屎,周淮静移开鞋子,离那鸡屎远一些。
周桃文在院里躺在靠椅上晒太阳,舒服啊,见周村长来了,“哎,树德,今天怎么来了?”然后看到周村长后面跟着两位女子,看起来不是这里的人家。
“这是。”周桃文很疑惑,怎么还带两位姑娘,这家里也没有收拾。
周叔便和周桃文解释,是已故二弟的孙女,不过之前二弟那家四五十年都没有回来,只是会在春节时,才让人送些好东西,怎么今年来一个女儿。
“还有就是,淮静要住在这老屋里。”周树德将最后的话说了出来,心里一个咯噔。
“那住呗。”周桃文还是愿意的,就是多住两个人,反正到时候多给钱,包吃住就行。
周叔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家搬出去,毕竟住一块不方便,而且这房本来就是周桃武家的。”
屋内刚醒过来的彭丽可不干,原先听到是老二孙女回来,到时候可以多要些钱,这样小儿子的笔墨钱就有了。
可是一听到周村长的意思,就是要她们一大家子搬出去,气打不上来,火脾气就上来了,冲出房,怒气冲冲朝向周村长,一口吐沫,骂骂咧咧,“凭什么要我们般出去,住了四五十年了,这房子就是我们的。”
周叔红上了眼,“不可理喻!这房子地契上是周桃武的名字,怎么变成你们家的了。真是,你,周桃文你管管你媳妇。”
周桃文听见叫自己的名字,不过他没有上什么,站在旁边,给媳妇让位置,周桃文其实也不想把房子腾出来,好好的房子住着,才不想搬出去,自己看守房子可没有要钱,所以这房子才不让。
彭丽火力全开,“周村长,你怕是收钱了,胳膊肘往外拐。”越说越上头。
旁边住得近的人都来了,
“祖父让你们帮忙看家,可没有叫你们一大家子住进去,现在倒好了,空口说白话,直接就占着屋子,不还。”周淮静见周叔吵不过,也参入其中。
彭丽说她不尊敬长辈,见面不叫人就要把自己长辈赶出去,真是没有教养,彭丽可没有想那么多。
“教养,大婆见面嘴吐芬芳,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是我祖父的房子,你们已经住了几十年,房钱都没有交,我还没有向你们要赔偿,已经是我仁至义尽。”
周淮静现在已经离开周府,所以她再也不想安静,本分,有些人就是那么恶心,只要有便宜占,好欺负,就可以不要脸。
周桃文脸都气红了,“你,今天我就替你祖父教训你。”拿起院子角落放的铁锹就打向周淮静。
周叔看周桃文怎么不要脸,还要动手打人,上去就和他抢着铁锹,旁边围观的群众都不知道咋整。
彭丽见当家上去了,自己也上去扭打周淮静,两人抓着头发,彭丽那尖指甲只往周淮静脸上抓。丽儿见彭丽要打小姐,也扭打在一块,三个女人打成了一团。
张婶听到人说周村长和武大家打起来,赶忙放下手里的话计,才到武大家,就见淮静那丫头被彭丽那个不要脸的,拉扯着头发,上去就和彭丽打起来。
这两个人可是一对冤家,互看不顺眼,当初周树德相亲,彭丽也爱慕周树德,见周树德要和张婶结婚,于是心生恨意,到处传他们私相授受,
张婶娘家硬气,打听谁传的谣言,上彭家就狠狠打了一顿彭丽的爹和哥,自此两人的矛盾更是水生火热,两家也各自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