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邪胳膊上的划痕,越岭磨蹭了下,周身的气息一沉。
要遭,她生气了!吴邪心下一咯噔,求救地看向旁边的解雨臣和黑瞎子。
两人并不打算搭理他,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台风眼波及到,越岭(小姑娘)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他们可不想踩雷,吴邪(小三爷),自求多福吧你。
吴邪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没义气的家伙,说好的兄弟情呢,被小满哥吃了吗!喉咙滚动了下,“越……”
“吴邪,这些年没见,能耐了你。”明明是软糯的声音,却透着一丝凉意。
“谁让你那么久不回来,我……”对上她蔚蓝色的眸子,吴邪一下子从理直气壮的变成了委屈巴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看着他眼下的青黑,越岭兀自在心下叹了口气,不怪他,要怪她才是。
“没有下次。”她抬手,刚欲将他胳膊上的伤痕抹去,在快碰到他的胳膊时,又收了回来。
算了,还是留着吧,提醒他的同时,也是在提醒她。
越岭的手一握一摊,手上多了三枚戒指,呈黑金色,低调简朴,上面都刻着白泽的兽型图腾。
她拿起一枚戴在吴邪指间,又如法炮制的将另外两枚戴在解雨臣和黑瞎子手上。
“这是求婚戒指?”黑瞎子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
求婚戒指?!越岭一呆,先不说她现在的身型,单就这戒指的样式也不对,瞎瞎怎么就想到求婚戒指上了。
“不是,这戒指是……”她刚想解释这戒指的用途,就被无情地打断了。
“我说是就是,”黑瞎子抬手吻了吻指间的戒指,“越岭,余生请多指教。”
“这不……”
“越岭,未来有你,我甚欢喜。”解雨臣虔诚的吻了下指间的戒指。
越岭看向他,怎么小花儿也这样!
“越岭,此生唯你所爱。”吴邪的吻轻轻落在戒指上。
越岭扶了扶额,这真不是求婚戒指!
见他们眉眼间满是欢喜,她没在多言,他们说是就是吧,至于求婚戒指……
戒指叫千里戒,当佩戴者的性命受到威胁之际,会自动开启防御罩,它还有个有点开挂的作用:传送!不管他们在哪里,只要她想,随时可以去到他们旁边。
现在他们估摸着不想听这个,还是等他们自己发现吧。
越岭喝了口果汁,“说说吧,你们计划。”
吴邪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将自己的布局和计划一一道来。
说完后,他偷摸着看了看身旁的小团子,见她眉头皱了皱,心下有些涩然和郁结,她是不是觉得……
“吴……”越岭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吴邪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她抬手拍了下他的头,喝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吴邪呆呆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被她拍蠢的,还是被她喝蠢的,反正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解雨臣和黑瞎子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多大长进,也就外面那些个人觉得他变了。
担心自己被他蠢到,越岭一溜烟跑到了另一张沙发上,顺便还从桌上拿了串葡萄。
她手里的葡萄都快吃完了,他还那副蠢兮兮的模样,越岭揪了颗葡萄朝他扔去,娇骂了声,“蠢狗!”
吴邪条件反射地接住,看了看手里的葡萄,抬眸看向对面的小团子,心下松了口气,将葡萄塞进嘴里,笑吟吟地说道:“很甜。”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高中生。”黎簇,这可巧了,她以前也认识一个叫黎簇的少年,不过应该没那么巧才对。
“好。”吴邪起身来到她旁边,“胖子他们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要告诉他们一声吗?”
“你打电话跟他们一声,对了,”越岭八卦地问道:“小胖子追到小云云了吗?”
吴邪点头又摇头。
“什么意思?”越岭有些不解。
“云彩放下话,”吴邪玩着她头上的小揪揪,“说你一天不回来,她就一天不答应胖子。”
“这样啊,”越岭拍下他闲不住的爪子,“我现在回来了,他们俩可以修成正果了。”
吴邪瞅了瞅自己的手背,她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居然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这是惩罚,”看他以后还敢胡思乱想,越岭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小邪子,去给小胖子他们打电话吧,这里不用你了。”
越岭现在的表情就是‘小邪子,跪安吧,朕乏了。’
吴邪嘴角动了动,“喳~”
“哈哈~”黑瞎子笑出了声,“小三爷,你很有做大内总管的潜质,需不需要黑爷我帮你一把,专业的,不收你任何费用。”
“我就不必了,要是黑爷想往那方面发展,我可以给你介绍医生,免费的,绝对不会让你花一分钱。”
两人打嘴仗之际,解雨臣将一碟剥好皮的葡萄推到越岭面前。
看着眼前的葡萄仁,越小姑娘对他甜甜一笑,软糯糯地说道:“小花儿最好了~”
吴邪/黑瞎子:……
tui~,他们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吴邪给王胖子打电话的时候,云彩并没有在他旁边。
晚些时候,云彩知道越岭回来的消息,当即就决定坐飞机到北京去。可惜,那个时候飞北京的机票已经没了。
几人坐车来到解家,落座后,越岭看向旁边的俊美青年,“小花儿,家里跑了不少老鼠进来啊。”
解雨臣嗯了声,语气轻缓,“你不在这几年,那些个躲在暗处的老鼠猖獗了不少,四处乱窜。”
越岭眼中划过一抹暗光,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帮你清理清理怎么样?”
“清理老鼠这种事,我们来就行,你在一旁看着就好。来,吃橘子。”解雨臣递给她一个剥好皮的橘子,连橘丝都细心地剥了下来。
黑瞎子从她手中拿了瓣,入口清甜,“花儿爷,你家橘子挺甜的,哪儿买的?”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