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海,杀人恶魔,因心黑,手黑,人黑,被称为小黑,唯一一个不在死刑判决书上签字认罪的人。被誉为上世纪八十年代最狂妄的人,1990年在草滩被执行死刑,临死之前仰天大笑,并狂妄自称:我不甘心。 据说黄大发以前跟魏振海混过江湖,同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并称“西北双黑”,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二人分道扬镳,但黄二黑这个名号却留了下来。 刚才,正是黄二黑出手,打晕了大脚怪。 我很诧异,黄二黑手无寸铁,除了鞋子,身上一点泥土未有,他怎么就能一招制敌,轻而易举把这么个庞然大物给撂倒了呢。 “黄叔,你什么时候教我点穴的功夫啊,省的雪儿被人欺负。” 黄二黑笑着说:“只要白老太同意,随时都可以。” 白老太没好气道:“哪还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鼻大炮从土里爬起来,脸被宋海柱的头发抽的跟套上了红色渔网袜一样。 他跑过去抓起一瓶水,拧开盖子用力一捏,一口气喝没了。 石静霞善意的提醒了一句:“慢点喝,别激着胃了。” 鼻大炮又接连喝了两瓶,打了个饱嗝,挑着大拇指对黄二黑说:“绝了,这真是高手中的高高……” 话没说完,突然表情痛苦,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石静霞摇摇头,好像在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白老太看向我们:“这几位是?” 白若雪一一做了引荐。 说到我的时候白老太脸上掠过一丝惊异的表情,当下走至近前,盯着我的眼睛。 “你姓杜?” 我对姓白的人从心里有一种抗拒,一是因为林沧海讲过的往事,二就是在永陵的惨痛经历。 所以,对于白老太的问话,我随口说道:“怎么,允许你姓白,就不允许我姓杜吗?我爹,我爷爷全都姓杜。” 白若雪立刻回了一句:“怎么跟我奶奶说话呢?” 白老太挥了挥手,示意白若雪不要说话,又说道:“真像,太像了。” 说着,转向黄二黑:“二黑,你看他像谁?” 黄二黑也走了过来,盯着我看。 不光白老太和黄二黑,其他人也盯着我看。 这么被轮番围观,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 “别看了,再看买票,不买票把你们眼睛抠出来。” 黄二黑往后退了一步,对白老太说了两个字:“祖爷!” 在场几个人,除了两个老的和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全都一脸懵逼。 “奶奶,怎么,你们认识,黄叔叔说的祖爷是谁?” 白老太没有回答。 白若雪又看向我:“奶奶不说,光庭,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石静霞横跨一步,挡在我前面:“光庭也是你叫的,放尊重点。” 然后,她把手从我的后腰伸进去,狠狠的掐了一下,是真疼啊,估计皮都掉了。 白老太表情很古怪,眼睛闪烁,多了一丝柔情,又有几许惆怅的恨意。 “师弟,你真的好狠心,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骗我。” 我心里想:哼,当年是你迷奸了我爷爷,要是放到现在,这也算强奸,真是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啊。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爷爷的死……” 话没有说完,黄二黑喊了一句:“白老太,此人是南派的宋海柱。” 我们不认识什么宋海柱,不过白老太听后很是吃惊。 “什么,他是大柱子?” 说着,也过去看了两眼,确定此人就是宋海柱。 白若雪捡起大铁锤说:“奶奶,黄叔叔,你们让开,我要给大脚怪实行锤型,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鼻大炮嘀咕道:“俄罗斯瓦格纳才实行锤型,母夜叉也太狠了。” “雪儿,不得无礼。”白老太冷声喝止,转向黄二黑接着说道,“后生年轻,不认识宋兄弟,你给他们讲讲吧。” 接下来,黄二黑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宋海柱的事情。 宋海柱幼年丧父,奶奶跟佘太君一样,对宋母极为苛责,同时也经常收到其他兄弟姐妹的欺凌,最后还被赶出了家门。 为了不让儿子受欺负,宋母把宋海柱送去一个私人武校习武。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学成归来的宋海柱一个人单挑整个家族,将叔伯兄弟们一通好打,让他们跪成一排给宋母磕头认错。 后来,宋海柱去了泰国打黑拳,据说也是所向披靡,不过却被资本玩弄,差点丢了姓名。 一次比赛,庄家开出100倍的赔率,在宋海柱的饮食上做了手脚,他不出所料的输掉了比赛。 当时,宋海柱认识了一个泰国妹子,再加上宋母身体不好,宋海柱萌生退意,便带着妹子回国陪伴左右,还给泰国妹子取了一个中文名字,阿莲。 估计也是从那首歌曲得到了灵感吧。 阿莲是个风尘女子,也就是所谓的租妻,在泰国很流行,特别普遍,每年都会有全球各地的人去泰国租妻,玩几个月给一笔分手费,一拍两散。 阿莲跟宋海柱在一起只是图财,没钱了就大哭大闹,刘海柱很爱阿莲,为了满足她,就加入了南派盗墓团伙。 自己不在的日子,他怕阿莲孤独寂寞冷,就给她抓了一只小猫咪陪伴左右。 这个团伙主要有四个人,眼把头,文师爷,马技术员以及刘海柱,按照孙铁丹的说法,除了宋海柱,其他三人已经成了一堆白骨。 “宋海柱要是状态好的话,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