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林沧海扔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打开一看,竟然是三本驾照,我、石静霞还有鼻大炮的。 鼻大炮喜出望外,拿着驾照狠狠的亲了一口。 “绝了,我有驾照了,我他妈祖上三代除了身份证,这是第一个证书。” 他激动万分,差点哭出来。 石静霞摇了摇头:“林老,我们根本没去学啊。” “这个好办,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沧海转向我,接着说:“光庭,玲子今天回来,你去机场接一下。” 我为难道:“可是我根本不会开车啊。” 鼻大炮跃跃欲试:“怕个求毛,你不敢去,我去,反正就一点,只要不撞大卡车就行,别人也撞不过我,大不了赔钱呗。” 闻听此言,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只能我去闯了。 “别,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还是我去吧。” 石静霞担心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 没等我说什么,林沧海轻咳一声:“就接个人而已,让光庭一个人去吧。” 深呼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坐上车子,我双手发抖,心跳加快,努力平复心情,车子终于缓缓启动。 这一路上,只要一遇到红绿灯准熄火,远远看去,跟大白天车震一样,后面的车子不停按压喇叭,骂我瓜批。 其中,还有一个东北人摇下车窗骂了一句:“跟山炮似的。” 最多只敢挂到二挡,从车内都能闻到尾气味,不过有惊无险,终于平安到达了咸阳国际机场。 等了半个多小时,张玲一身红色风衣,带着蛤蟆镜,脚穿红色高跟鞋,人群中十分惹眼。 她推着小推车从出口走了出来,我招了招手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小推车。 “玲姐,你回来了。” 张玲摘掉眼镜,挂在了胸口,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掏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光庭,送给你的。” 我疑惑道:“这什么东西?” 张玲神秘一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接过盒子,拆开一看,是一块劳力士的手表,看了一下小票,58888元。 “男人三件宝,手表,腰带和领带,手表排在第一位,以后你只要看时间,就能想起我来。” 我将手表递了回去:“玲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跟我客气什么,拿着。” 说着,她拿起手表,亲自给我戴在了手腕上,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刚刚好,不错。” 盛情难却,我收下手表,说了声谢谢。 心中暗自佩服林沧海的先见之明,这要是石静霞也跟着一块来了,还不跑进醋坛子了,两个女人免不了在机场大闹一场了。 就在这时,一个操着香港口音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此人看着面熟,仔细一想,我想起来了,正是上次与我们交易的那个人,好像是什么王老板。 玲姐的名字更有特色,叫韩梅梅。 王老板脸色蜡黄,鼻头布满汗水,裤子拉链部位有几点水渍,一看就是肾虚畏寒,咳嗽带痰,看太阳没光的那种。 “玲姐,辛苦你了。” 张玲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亲爱的,离开你一会就开始情不自禁的思念了。” 王老板在张玲脸上亲了一下,玲姐嘴上带着微笑,但一脸的厌恶之情 回去的路上,从后视镜里看见,猥琐王老板在玲姐身上摸来摸去,还脱了张玲的鞋子给她按摩脚指头。 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特别难受,本来驾驶技术就不行,这一上头,手上脚下就更没谱了。 开了一半,直接把这个香港老板给摇吐了。 “玲姐,要不你开吧。” 我坐到了副驾驶,留王老板一人坐在后面,把他凉到了一边。 这次交易很顺利,除了雷公鼎,剩下的东西打包卖了200个达不溜。 我把钱交给了石静霞保管,她瞬间成了一个隐形的富婆,资产50个达不溜。 林沧海说:“过几天就立夏了,天长夜短,不适合支锅了,大家休息一段时间吧,等过了淡季再说。” 段怀仁摸着八字胡说:“林老,可以支野锅,搞荒货呀。” 所谓野锅,指的就是大山里面的古墓葬,所谓荒货,顾名思义,自然是野锅里面的文物。 我们去雁门山这趟其实就是支野锅,搞荒货。 “话虽没错,不过野锅藏匿于深山老林,只有通过跑山才能找到,物资补给也不方便。伙爷会的地盘少山多平地,要是手伸得太长,弄不好脑袋比身子沉,就得不偿失了。” 鼻大炮茫然道:“什么脑袋比身子沉,什么意思啊?” 石静霞解释道:“就是投入大,收益小,不划算的意思。” 鼻大炮恍然大悟:“哦,你一解释,我就明白了。” 最后,林沧海陈词总结道:“几千年来,这地下埋葬的文物不计其数,我们就算能活五百年,恐怕也不能窥其一二。”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们记住,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太过强求,否则反而会反受其累。” 不支锅,不走动。 当天,众人就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妈的爱干啥干啥去了。 我和石静霞没地方去,就住在了博通堂,鼻大炮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便也留了下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和石静霞白天吃喝玩乐,晚上掏空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