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长吁短叹之后,石静霞继续说道:“她们不但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反而会处心积虑的掩盖真相,这也就是神女庙的僧尼为什么会对一颗李子树关照有加的原因吧。” 时至今日,许多女生遭遇不公对待,为了脸面仍旧选择隐忍不发,更何况一百多年前的女性。 花围脖平常话不多,但他遇事冷静,心思缜密,考虑问题也很全面,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苍狼白鹿盗宝之心,空静师太早已洞察秋毫,怎么不先下手为强,当时就杀了他们,也就不会为后来的灾祸埋下祸根了。” 至于这个问题,已经无人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或许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空静师太最开始或许还心存侥幸,可当她意识到佛法无法感化冥顽不灵、贼心不死的苍狼白鹿时,终于做出了杀人的决定。 而这个决定一旦做出,就是一条不归路。 至此,关于李子树,工匠吴勇以及空静师太的恩怨情仇全都画上了休止符。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空静师太身为一个得道高尼,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 大家各抒己见,最终也无定论。 或许,她只是想守一片佛土的清静,或许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但一切都归于尘土,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 现代历史考古当中,对于许许多多的未解之谜,也只能根据一些线索做出推断。 至于真相,早已消散在了滚滚的历史长河中。 收拾心情,我们开始在坐石周围仔细搜寻,因为根据经验,坐石的出现一定预示着什么。 果不其然,段怀仁很快发展坐石侧面的洞壁有些不同寻常。 “大家看,这里的土有翻动过的痕迹。” 定睛一看,还真是这样,别的地方土质均匀,稍显松散,唯独段怀仁手指的地方土质颜色略深一些,有又明显的挤压痕迹,跟尿泥一样。 “很明显,曾经有人从这里进出过。” “老段,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下,鼻大炮就拿着大砍刀在上面捅了两下。 “让开。” 段怀仁拿起旋风铲,拉开架势开始挖土。 鼻大炮没好气的说道:“老段,你慢点,土都扬到我脖子里了。” 闻言,众人都觉得奇怪,段怀仁挖出来的土呈膏泥状,而且这里空间不大,我们四个人挤在一起,旋风铲根本不可能大开大合的扬起来。 只有一种可能,土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四把手电一起照了上去,但光线扩散,全都照在了井壁上,根本看不清上面的情况。 “唰唰唰。” 头顶不停的有黄土掉下来,越来越多,就跟下雨一样,到后来根本就抬不起头了,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急忙说道:“可能又要发生坍塌了,大家快点上去。” 石静霞焦急万分:“来不及了,几十米的距离,还没等我们上去,恐怕就已经坍塌了。” “快,打开那个洞口,要不然我们都得被活埋了。” 段怀仁立刻撸起袖子,疯狂挖土。 就在这时,花围脖突然“嘘”了一声,让我们保持安静。 “你们听,好像有动静。” 众人屏气凝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只有鼻大炮张大嘴巴吭哧带喘的呼吸,鼻子里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安静点。” 鼻大炮赶紧放慢了呼吸节奏。 “贪婪……,有来无回。” “我爷爷……” “哈哈哈” “……” 一个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从上面传来,但由于距离太远,再加上声音在井里被反复折返,瓮声瓮气的,根本听不清楚。 花围脖阴着脸说道:“好像是王老爷那个老畜生的声音。” 他这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像。 只是,这王老爷都一百多岁了,我们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呢? 冲上面喊了几声,嗓子都快要喊裂了。 花围脖叹了口气说:“这老畜生耳朵不行,这么远的距离除了用大炮轰,要不然老畜生是听不见的。” 黄土不停的往下掉,已经埋到了小腿位置。 情况十分危急。 我催促了一句:“老段,这是跟死神赛跑,手底下麻利点。” 段怀仁回道:“我都用上吃奶得劲了,马上,就快好了。” 就在此时,花围脖抓住攀岩绳,用力一抖,顿时抖出了一个弧形,那弧形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沿着绳子向上飞去。 紧接着,只见他手上又是一个动作,转了一圈,绳子再次盘旋而上。 几秒钟之后,一声惨叫立刻从上面传了下来。 “救命啊,救命啊。” 花微博阴沉着脸,使劲拽了一下绳子,攀岩绳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老畜生,去那边给我婶磕头认罪去吧。” 就这样,花围脖用绳子巧妙的套住了王老爷的脖子,将他吊死在了水井之中。 这波操作太秀了,我看的都傻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有许多水滴莫名其妙掉落下来,淋了我们一头。 “绝了,怎么还下雨了呢?” 鼻大炮一脸懵逼,用手指头搓了搓,放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