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期群雄逐鹿,杀伐不断,中央政权衰落,诸侯力量强大,不断僭越礼法。 秦灭六国之后,经过一系列变革,礼乐制度在秦王朝有复苏迹象,无奈秦王朝二世而亡,神州大地再次进入战乱。 后来到了西汉王朝,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秦景公和广陵王刘胥便是很好的例证,他们虽然贵为权倾一方的诸侯王,依旧没有权利使用黄肠题凑,但是他们却用了。 尤其是广陵王刘胥,他篡夺皇权不成,自缢而亡,此等武逆不道之人肯定不会得到皇帝恩赐,那么就只有一种结果,广陵王刘旭僭越了礼法。 不过,饶是他们这般鼎鼎大名的人物都没有如此煞费苦心经营自己的身后事。 我们遇到的真主究竟是谁呢?难道比这两个人的身份还要尊贵?又或许他得到了皇帝的特别恩赐? 事情很简单,要想知道答案,只要能打开这个木椁室就行,但这难于登天,相较之下,找到最后一根木头反倒成了最为可行的办法。 就在这时,鼻大炮又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抄着袖筒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呢?” 我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干裂起皮,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哎呦,你的手真凉。”鼻大炮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这么烫,你发烧了。” 鼻大炮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点。” 我对石静霞说道:“小静,去拿点药来。” “没有感冒药,只有安乃近。” “也行,有啥吃啥。” 我又对鼻大炮说:“吃完药赶紧去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 “没事,我没事,真的,不就是个感冒发烧吗,扛,阿嚏,扛几天就过去了。” 安乃近便宜经济又实惠,是专门用于镇痛和退烧的药物,当时特别流行,几乎是家家必备。 但是这种药副作用相对较大,现在也能买到,但都已经改成兽用药了。 我每次感冒发烧去买药,村里的医生就会用小勺子从很大的褐色瓶子里舀出一勺,数好片数包在小纸片里。 一日三次,连吃三天,基本上药到病除。 石静霞这个后勤大队长还算称职,什么东西放在什么位置她都特别清楚,很快就找到了安乃近。 “给,你先把药拿着,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用了,嫂子,我嗓子眼粗。” 话音刚落,鼻大炮张开嘴将药片扔进嘴里,一扬脖给咽了下去,五官拧成了菊花。 我看了都傻了,当年的药片可没有糖衣,那可不是一般的苦,好多小孩一说吃药那简直跟要命似的。 “这怂是个二杆子啊。”毕超咋舌道。 我们接着商量对策,经过充分的讨论,决定一个目标,两手准备。 目标就是打开黄肠题凑,第一手准备是选择薄弱点,用破拆器对木椁室进行暴力拆除,第二手准备则是着手破解黄肠题凑建造之谜,寻找最后一个木头。 最后,我带着点总动员的口吻总结道:“咱们要坚定目标,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定要……” “呼噜……呼噜……” 刚刚把情绪调到最高点,就传来了一阵呼噜声。 众人看了过去,鼻大炮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他鼻子不通气,张着嘴巴“吭哧吭哧”的,还挺吓人。 好家伙,手都已经挂上挡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向石静霞问道:“你给他吃了几片安乃近?” “八片!” 惊闻此言,我差点栽倒。 石静霞有个习惯,第一次吃药都是加倍。 有一次感冒发烧,她直接吃了一把各种颜色的药片,跟彩虹糖一样,看着都吓人。 反正她吃药的当晚,我是一宿没合眼,真怕出点什么事。 石静霞说以前在如家餐馆,她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就算生病了也要开门营业,所以,慢慢的也就养成了这么个坏习惯。 “这么多,别再中毒了。” 石静霞说:“不会,最多就是嗜睡,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虽然我有点不记得安乃近一次吃几片了,反正不是三片就是四片,但肯定不会是八片。 这家伙药劲也太大了,直接把鼻大炮给麻翻了。 “郑,郑什么来着?” 石静霞提醒道:“是郑,郑,哦,想起来了,郑东旭。” “对,这个郑东旭啊,一天咋咋呼呼的,这回算是能彻底安静下来了。” 我摇摇头又对毕超说:“超子,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你跟我再下去一趟,带上破拆器。” 毕超为梦想而窒息,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再次进入之后,我们发现积水又上来了。 毕超用破拆器在顶部打了一下,“砰”的一声,声音很大,从木椁室内部传了出来,就跟有人紧咬牙关剧烈咳嗽,声音从腔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毕超咽了口唾沫:“这声音还挺吓人。” “固体传声最快,而且根据现代考古证明,黄肠题凑里面有好几层呢,正常,别紧张。” 一边说着,我查看了一下破拆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破拆器可是一件利器,钢板都能一击必破,破拆一般的木头更是摧枯拉朽,没想到在这里却铩羽而归,无用武之地了。 “超子,再打一下试试。” 毕超将破拆器对准刚才那个地方,再次按下了释放机构,又是“砰”的一声响,破拆器直接弹了起来,毕超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