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把老头拖了出去,将浑身的衣服扒光了,还拉开了内裤的拉锁,把里面散发着尿骚味儿的几百块钱钞票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寒光一闪,鼻大炮拔出匕首,递给我说道:“哥,男人的底线,就是父母孩子和女人,骟了他。” 我也是在气头上,对鼻大炮说道:“这样未免太便宜了他,去找根锯条来,我要让他的痛苦和绝望中流尽最后一滴血。” “哥,够狠的。” 就在鼻大炮找锯条的这段时间,老头苏醒了过来,躺在雪地上瑟瑟发抖,被冻得跟狗一样。 没找到锯条,他却拿了一把铁锹回来,“咔嚓”一声,铲了一铁锹雪,撒到了老头身上。 老头顿时就跟踩了电门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 “爷,别杀我,别杀我。” “绝了,刚才还嘴硬呢,怎么这会儿怂了?” 老头艰难起身,跪在冰天雪地里,不停的作揖求饶。 “哈哈,磕头虫,太像了,哈哈哈。”鼻大炮手指老头,笑得前仰后合。 “爷,饶了我吧。” 鼻大炮像一个审判者,居高临下的说:“你动了我的,我哥的女人,死不死,他说了算。” 老头跪走到我脚下,抱着我的腿连连求饶,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不是人,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自抽耳光。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里是怎么排除地下水的?如果能够有所突破,那可谓是为这次支锅行动立下奇功一件。 “要想让我饶了你,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一百个我都答应。”老头看到了希望,满口应承下来。 鼻打炮哼了一声:“话别说的太满,如果你做不到,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我指了指那张狗皮,接着鼻大炮的话补充了一句。 “没错,实话告诉你,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敢耍花样,你的皮也会挂在那里。” “是,是,是,不敢,不敢。” 我抛出了困扰我们许久的问题:“我看到这里到处都在挖沟,但为何没有地下水,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老头显然也没预料到我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愣了几秒钟。 鼻大炮踢了他一脚:“快说,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不知道。” 老头苦着脸,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又使劲点了点头。 “知道,我知道。” 我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骂道:“狗日的,不老实,放血扒皮。” “好唻,哥。” “别,别,没有,我,我没骗你们,加盐,对,加,加盐,还有胶水。” 老头被吓坏了,说话断断续续,我没听太明白。 又追问了一句:“什么玩意,说清楚。” 老头咽了口唾沫说:“加盐和胶水就行。” “绝了,你这一解释,听倒是是听清除了,可是没听懂啊。” 接下来,老头给我们解释了一番,说盐是化学工业之母,什么膨胀、水化、坍塌,还有什么胶团等等一堆名词。 众人越听越糊涂,眉头都拧成了一个“川”字。 “哥,你高考不是过了二本线吗,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鼻大炮直接忍受不了了,恨不得一铁锹拍死眼前这个老头。 石俊霞的注意力也集中不到一块了,时不时的瞅一眼笼子里的小红狐狸。 “s。” 老头一愣,看向了我:“啊?” “停,让你停下来,别说了。” 我用鼻孔长出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说的这些你自己明白吗?” 老头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个啥。” 我眼前一黑:“大炮,打狗日的。” 一顿拳脚相加之后,老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说道:“这些都是杨经理经常说的话,我就记住了这么多,全都告诉你们了,怎么还打我?” 我和鼻大炮相视一眼,心说感情这次打错了,管他呢,敢动我的女人,打的就是他,不分错与对。 其实,这都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想不通这其中是个什么原理,也不知道有没有建筑行业的老铁,可以给解释一下。 我大手一挥说:“算了,就问你一句,怎么加,加多少?” 老头想了想说:“不知道。” 说完,他赶紧捂住了脑袋。 此时,老头已经冻的跟个乌鸡一样,不停的用手搓着身体,流出来的血也变成了红色的冰碴子。 我说道:“回屋暖和暖和吧。” 老头闻言,如获大赦,抱着双臂猫腰跑进了屋里,赶紧就把衣服穿好,又把被子裹在了身上,还不停的打喷嚏,一个接一个,一连打了几十个喷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我纳闷道:“这是怎么了?” “看见了吗,这就是人老了,肌肉不受控制。” 董王鼻大炮解释了一句,接着问我:“怎么处理他,杀了算求。” “不急,杀他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此人或许还有用,等等再看。” 回到屋里,又问了几个问题。 老头说前几天一只红狐狸带着几只幼崽来施工现场觅食。 他就动了坏心眼,准备把红狐狸抓起来,然后转卖出手,从中牟利。 “野生动物保护法里明确规定,贩卖濒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