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给你做点点心或者带你去逛街,不过你最好不要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动我的扫帚,不然让我知道我一定…”
“啪!”
没等他说完,西弗勒斯手里的书狠狠地拍在他的铂金脑袋上。“我假设马尔福先生的脑袋还完好无损地在他的脖子上,那他应该意识到毒蛇胆的顺序是在甘草加入后才能放入。重做!”
我偷偷笑了一下,心中暗自得意,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看你拽出事儿来了吧。
大概十分钟后,我熄火将药剂装瓶,抬起头说,“教授,我完成了。”
他挑眉看了我一眼,走到我跟前拿起了药剂,歪头眨了下眼睛,“O。”打分就打分,还卖什么萌?
德拉科不以为然,“嘁,有什么了不起。”
“至少我赢得了明天去拍卖会的机会。”我骄傲地看着德拉科,“而你只能在家哭着骑扫帚等我回来。”
“你在说什么?”德拉科瞬间慌了手脚,难以置信地看向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默许地看着他。
“什么?不敢相信?为什么?!”
西弗勒斯眯着眼走到他的坩埚旁,咬着牙批评道,“我想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带上了你的耳朵来上课的话,就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注意你的搅拌时间,你想把它搅成糊状吗?”
惨还是拽哥惨,我明明记得原著里描写他的魔药学得很好啊。
我摸了摸手里的笔记本,三分天赋七分学,如果没有Verena之前的帮助,我也不可能做得这么好,但不可否认的是西弗勒斯的辅导比Verena的更有效果。他讲究切药材的手法,时间的精准度,和一些更细致的要求,这些细节只要做到便足以完成一副完美的药剂。所以他指导下来的每一个方法步骤我都如获珍宝,一字不漏得全记在了笔记本上,六年之后卖给新生也许还能赚上一笔。
西弗勒斯临走前我追上去问道,“教授,明天的拍卖会我应该带上什么?”
“带上你的脑子。”
“好的教授!”如果我有的话。
拍卖场所里一席黑影高傲地穿梭于人群之中,不予理会别人向我们投来的异样眼光,低沉着声音解说着展柜上的那些稀有药材的名称及用途。我只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才能在嘈杂的人声里听清楚他的低语。
魔药协会的人阴阳怪气地引导着拍卖会的进行,西弗勒斯全程只是紧紧地盯着那块将被拍卖的秘鲁毒牙龙骨,看得出来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四号药材,灰琥珀,起步价一万加隆,每次加价一千加隆。”
“灰琥珀?”我惊叹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么名贵的东西。
西弗勒斯转头看我,“你知道这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的干燥物,在中国它也叫龙涎香,很多人将它用作名贵的香料,在古时候甚至是只有皇帝才能使用。但它也有一些药性,可以起到止痛和镇静作用。”
他听了我的回答,表示赞许地对我笑了一下,“学得不错。”
我被他的神情迷得发愣,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我笑,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一种,淡淡的,感觉像被风吹散的云,揉进了阳光里。
“一万一千加隆。”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
“一万两千加隆。”
“一万四千加隆。”
“梅林啊,作为香料的确很昂贵,却没想到作为药材也会有人喜欢,它的药用价值可并不高。”我不禁感叹道。
“一万五千加隆。”
西弗勒斯懒懒地抬起头,“那是因为他们也知道这个东西还有别的价值,转手作为香料卖给一些愚蠢的商户,便能获得更高的利润。”
“一万五千加隆一次,一万五千加隆两次。”
“一万八千加隆!”一声阔气的叫价引来一阵喧然,那位富豪也如愿得到了这块灰琥珀。
“那我可真羡慕那个愚蠢的商户,灰琥珀这种物品简直可遇不可求。”我恋恋不舍得看着那块东西,如果爷爷给了我足够的零花钱,我想我一定会买下它。
“你很喜欢吗?”
“是的。如果我能用上它来调香,那将会是最珍贵的香水。”
“我不知道你竟然会调香。”
“调香和制造魔药其实是一个原理。”
“你竟然把配置魔药这么精密的科学和调香混为一谈。”他傲娇地侧过头看我。
“对不起,教授。任何香水都比不上你调制出来的药剂。”我忍住笑认真道。
“显而易见。”
在马尔福庄园的第六天,我默默地计算着日子,第一次体会到了救世主在无良亲戚家的煎熬。
“Thea,你的姐姐来信了,他们已经从中国回来,下午便会过来接你回家。”早饭过后,纳西莎阿姨把Verena的信交到我手中。
“好的。”我假装平静地看着信,心里早已经卷起千层海浪,终于盼到了回家的日子。
Verena在午后已经来到了马尔福庄园,她和纳西莎在后花园喝着下午茶。我回到我的房间,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这时我拾起了一本笔记本,封面上的烫金字体让我手里的动作迟疑了下来——魔药笔记。
今天才第六天,德拉科说他会来上一整个星期,那还剩下一天,而且我还没有和他告别。
我匆匆地跑下来,请求着Verena,“我可以多留下来一天吗?就一天!”
Verena一副早有意料的样子,“哦?住了几天你便要爱上这里了是吗?看来今天我这个可怜的姐姐是要白跑一趟了。”
这个女人,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na!我很认真,我…我的魔药论文还没有交。”我有些气急败坏。
“魔药论文?”
“哦,是这样的,德拉科的教父是他们的魔药学教授,他最近在为他们辅导功课。”纳西莎回答了Verena。
“噢,那好吧,记得给我写信。”Verena失笑了一下,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