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郎三勉答应一声,硬着头皮拔掉塞子,哆哆嗦嗦的把扶阳脂倒在了王小亮脚上。 这王小亮也是个不要命,不怕疼的主,只见他脚指头上下一动,把扶阳脂连同血水肉沫一块和匀了,“滴答滴答”的滴落下去。 看的我的一阵牙疼。 “瘦猴,你真牛逼,不疼吗?” “杜哥,这算什么,比起我自断这条腿,简直不值一提。” 瘦猴说的轻松,还拍了拍那条断腿,听的周围人五官全都拧成了菊花。 段怀仁斜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这老哥在时间管理上有自己的一套,转进时间休息,从而养精蓄锐,同时想一些事情,两不耽误。 鼻大炮像狗一样,对段怀仁的八字胡产生了兴趣,一眼不眨的盯着看,几次伸手,蠢蠢欲动。 我没好气道:“大炮,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哥,老段胡子上有个虫子,弄不好就爬他嘴里去了,我想给那虫子捏死。” “那你轻点。”我提醒了一句。 郎三勉也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眼露疑惑,挠头冥想,竟莫名其妙把手伸进裤裆里拔了一根毛出来。 “我日,小三子,你真狠。” 郎三勉尴尬一笑:“就几根,感觉浑身刺挠,拔了就省事儿了。” 我哭笑不得,摇头说道:“小三子,你小子这是长大成人了,男人嘛,就该有阳刚之气,以后别拔了啊。” 鼻大炮也兴趣盎然:“绝了,小三,你这是在跟命运抗争啊。” 郎三勉不说话,捏着那根卷曲的毛发,把手举在半空,屏气凝神,竟然煞有介事的盯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