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堪的人民发动了起义,首都君士坦丁堡大半地区被起义者控制,起义者甚至推选了新的皇帝,查士丁尼眼见事态严重失去了控制,命令皇宫总管将大量金银装上大船,准备出城逃跑。 这个时候,是狄奥多拉阻止了他。 她对查士丁尼说: 如果只有在逃跑中才能寻求安全、而没有其他办法的话,我不选择逃跑的道路。头戴皇冠的人不应该在失败时苟且偷生。我不再被尊为皇后的那一天是永远不会到来的。如果您想逃,陛下,那就祝您走运。您有钱,您的船只已经准备停当,大海正张开怀抱。至于我,我要留下来。我欣赏那句古老的格言:紫袍是最美丽的裹尸布。” 紫袍是贵族的象征,一个妓女也知道的道理,“真正的贵族”却不知道。 包装精美的滑稽演员,善于用自己的人生上演一出滑稽剧供人娱乐。 扎卡赖斯就像是泰坦尼克号沉没时和女人、孩子一起乘救生艇离开的男人,就算他活下来了也被世人耻笑。 他既然选择了耻辱得活着这条路,那就继续走下去,他还可以弥补赎罪,洗刷自己的耻辱,她只是害怕,他连耻辱都感觉不到。 他是挺有钱的,在不知他底细的人面前很光鲜,只是这样一来他的灵魂就扭曲了,她不想他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哗啦啦” 抽水马桶响起了声音,没多久西弗勒斯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麻瓜风衣,满脸都写着“愉快”,隔着老远就闻到须后水的气味。 “走吧。”他冷冰冰地说。 “你不觉得羞愧吗?居然要我等你。”波莫娜将旅游杂志给丢到一边。 “那是因为我是斯莱特林。”他俯视着她“我不像你,你优雅的淑女气质在哪儿呢?” “只是因为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梳妆打扮上,你就觉得我不是淑女了?”波莫娜双手插着腰,看起来像是个灰蓝色的茶壶“我都没有嫌弃你不修边幅,你看你那头油腻的头发……” “那是我的风格。”他理直气壮地说。 “哦,那这一身就是我的风格。”波莫娜尖着嗓子说。 普通的贵族少女出门前至少要花一个小时,如果她愿意早起没关系,但是要是想让大家等她没门。 她强势得挽着他的胳膊“走吧,先生,交货的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