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劲爆新闻”,肯定不止一个人买了情报,想赚点外快的警察就“帮了个小忙”,反正凶手抓不到也不是他承担责任,而是探长和市长。 警方动员大批人力却迟迟无法侦破案件,饱受包括维多利亚女王在内的英国各界人士批评,进而导致警界高层的异动。 弗莱德里克·艾博兰的职业生涯被开膛手杰克毁了,也许他没有酗酒的毛病,天知道会不会有哪个疯子在袭击醉酒的女人后突发奇想,袭击喝醉的男人呢。 有人寄给了乔治·艾博兰一封含有人半颗肾脏的包裹。信中一个自称“开膛手杰克“的狂徒讽刺艾博兰等重多警官是笨蛋、饭桶,并说自己把那半颗肾脏吃了,艾博兰在此之后想进任何办法抓捕嫌疑人,但都以人证居多、证据不足而失败,更由于上级部门对此案件及其怠慢,干扰艾博兰抓捕凶手。 那是市长竞选期间,那个开膛手只杀妓女而已,又不像议会爆炸案一样,要炸死所有议员和国王,那么较真干什么呢? 和真正的食人行为相比,“羊吃人”一样可怕。 开膛手杰克想知道女人的心里装的是什么,那些政客不在乎,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可以找玛丽这样漂亮的高级妓女。 至于女人不再结婚、不想生育,造成人口下降的问题,那也不是一个“蠢女孩”该去想的。 如果女孩不想落的和那几个人到中年,不仅白天要做小生意,晚上还要担心自己睡什么地方,不得不上街找客人的地步,那就趁着年轻努力存钱,保证有足够的钱养老看病。 千万不要和德国的雅利安女孩一样,被为国家利益而去人口农场繁衍后代,小孩子一点都不像天使一样可爱,弗雷德和乔治经常把莫莉气哭。 大城市的公立学校也没有可以改变命运的知识,那是资本家用来培养流水线工人的,私立学校一般人上不起,即便大学把课程公开了,一听不懂,二用不着,学那些知识有什么用呢? 资本主义已经走到尽头了,现在英国在去工业化,除了伦敦,绝大多数城市和乡镇的工厂关闭,有大量人口靠失业补助生活。 资本家和封建贵族将大片农民私有土地围圈起来占为己有,没有了土地的农民当工人,现在工人也没得当了,就靠失业补助生活。 资本家不是开救济院的,英国人其实很穷,有钱的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游客如果只在伦敦,从伦敦眼看到的是“大英帝国”,离开了伦敦,那些乡镇了无生气,一没钱,二没人,三没产业拉动经济,四没学校,除了绝望让人看不到任何未来。 美国倒是很有活力,问题是那是消费主义带来的刺激,就和心脏起搏器一样,一旦停止心电图就平了。 而且他们买房地产发了疯,波维利亚岛那样的岛也有人买了修房子度假。 在威尼斯买一个岛才五十五万美金,美国人信教只是形式主义,他们不怕鬼也不信神,钱才是最重要的。 胆量大果然不一样,就是不知道他们听说过“Maia posthua”没有,黑巫师通过将尸体烧成灰烬散播瘟疫。 哦,又有人要说这世上没有魔法的。 没有魔法还相信有巫师! 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比如人,但有人觉得食人很酷,亚马孙还有食人族,到那儿去算是找到归宿了。 让他去也不去,那里多落后,电都没有。 霍格沃滋就是类似的地方,魔力和电力无法共存,没有电视电话电脑,更别提互联网了。 在帕多瓦图书馆里还有很多现代农业的书籍,有机农业已经在意大利开始做起来了,这种蔬菜比普通蔬菜要贵很多。 当有利可图的时候,事情就会有人去做的,在自家花园里种点有机蔬菜拿出去卖,领失业补助加贴补家用,日子会比现在好过一点。 前提是人的观念要改过来,做农夫农妇一点都不可耻,意大利人听说大学读的是农业,他们会称赞那个学生,夸他是好样的,这种肯定让越来越多的人学习农业发展“Local eat”。 有钱人怎么能在吃方面省呢?威尼斯商人里的夏洛特就是舍不得在吃方面花钱,哪个有钱人愿意当葛朗老头和夏洛特那样的吝啬鬼? 什么职业高等呢?坐在光鲜的办公室里的职业才算? 记者都被称为“狗仔队”了,职业规划跟不上变化,艾博兰绝对想不到这世上有开膛手杰克那样的疯子。 他并不是没有能力的,在升任探长前他曾经拒绝苏格兰场的帮助,一个人破了黑斗篷案,他凭个人能力升迁为伦敦首席侦探检察员。 艾博兰撰写回忆他当年抓捕开膛手杰克的细节及过程,并出书让后人们了解1888年那个“多事之秋”。书中写道是由于当时社会因素的影响,才让开膛手杰克逍遥法外。 1903年乔治·查普曼因毒杀妻子罪名成立被格兰特警官逮捕,当时艾博兰激动的对格兰特警官说:“终于抓到开膛手杰克了”。似乎在他看来,乔治·查普曼就是开膛手杰克。 乔治·查普曼又是谁呢? 他是安妮·查普曼的儿子,她和老马夫生了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因为脑膜炎夭折,还有一个先天残疾,乔治就是活着的那个有残疾的。 他是个残疾人,在力量上没有自信,需要等到女性喝到醉熏熏后下手。 他毒杀了自己的妻子,一般男人会用刀子和手,女人才用毒杀和枪。 他的父亲是个马车夫,妈妈是个妓女,安妮并不是缺钱才干哪一行的,乔治有正当职业供养她,可是她却还是经常晚上出去。 他有同居人安妮,因此不能把女性带回家里。 在杀死安妮后他自由了一段时间,白厅的无头女尸可能是他干的,可是他后来结婚了,他的妻子代替了他的母亲成了他的同居人。 这种囚笼的生活他坚持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