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杀人,他明明已经带着刽子手头套了。 那个强壮的男人并不聪明,如果如波莫娜所想的,最后那一串字符,这最后的这串求救的字符是“教练”写的,还是“队员”写的? 最后的文字看起来是混乱而无逻辑的,和那封信前面虽然拼写错误,却能大致看出意思的信息并不一样。 如果是“教练”写的,“队员”照着它加密,不小心把小写的L看成了I,那求救的就是“教练”了。 最糟糕的情况,Zodiac是多重人格的精神分裂者,有的时候他非常聪明,有的时候他会和那个戴头套的人一样说拙劣的谎言。 但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他非常非常愤怒,已经不是“愤世嫉俗”能形容的了。 这种愤怒促使他做出过激行为,直到年轻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他才停止。 “你怎么了?”莫妮卡问。 “我讨厌70年代。”波莫娜揉了揉鼻梁疲惫得说,那是一个充斥着摇滚、高调张扬和个性狂潮的年代。 她就知道看到圣马可钟楼上逆行的十二宫表盘一准没好事。 “我讨厌疯子。”她说。 “Zodiac没疯,他是被魔鬼控制了。”莫妮卡同情得说“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当然还活着。”波莫纳毫不犹豫地说“纽约那个ZodiacII今年才30多岁。” “我是说以前那个。” “善良需要传承,邪恶一样有人继承。”她看着乔托所绘的《最后的审判》无奈地叹口气“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小心别让自己变成怪物,亲爱的。” 莫妮卡也看着那幅画。 “我想上大学。”莫妮卡说“我不想去米兰了。” “帕多瓦大学却很难考的。” “我会努力的。”她笑着对波莫娜说“很高兴认识你,游客,我想我们在圣马可广场相遇是神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