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要宣布自己为罗马天主教徒,而议会却日益的反对法国、反对天主教,议会进而要求查理撤回发布的信教自由宣言,要求国王同意审查条例以排除罗马天主教徒担任任何政府职务。” “我知道,这是利益关系!”菲利克斯说道。 “没错,利益关系,在前几年,当神秘人统治魔法世界的时候也成立了一个混血巫师登记委员会,他代表的是纯血的利益,像你这种麻瓜种巫师,如果在魔法部任职是要被解雇并且驱逐的,甚至于还有姓名之忧,他们不得不跑到森林和山里躲避搜索队的追捕。” “为什么?”菲利克斯费解得问。 “这和我跟你说的那段猎巫的历史有关,相当多的纯血巫师依旧认为麻瓜会继续狩猎巫师。” “但不会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 “你妈妈不会伤害你,不代表所有麻瓜都不会。”波莫娜硬着心肠说“还记得哈利波特么,他的姨父和姨母就虐待他。” “虐待和猎巫不一样!” “爱因斯坦说过,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不同不过是个持久的幻觉,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你知道当时的麻瓜为什么要猎巫么?当收成变差了,或者瘟疫流行,乃至于谁家的马生了个畸形的幼崽都要怪在巫术上,麻瓜政客很擅长推卸责任,当人们将怒气宣泄出来后,恢复了冷静,一些有学问的人将知识教给那些愚昧的人,他们明白天气变化和小冰期有关,瘟疫流行和跳蚤老鼠有关,以前所以为的巫术和诅咒作祟是错误而愚昧的,这个时候需要有人来承担责任,于是教会被推了出来,成为禁锢思想的罪魁祸首,如果下一次还有别的天灾发生,他们也会将责任推卸到别的地方,比如全球变暖是因为牛放的屁太多了,制造了温室气体,他们还伪造了一大笔数字,用权威告诉世人,愚弄世人,维护他们的利益,这一点人从未改变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希望永远不会发生,有新的现有医学无法战胜的流行疾病,政客们还是会继续将责任推给别人,只是现在麻瓜不相信有巫师和巫术了,估计会把责任推给别的人。” “比如谁?” “和他们不一样的人。”波莫娜厌倦得说“他们读的书还有老师在课堂上教的东西和平民是不一样的,现在掌权的是议会,没有平民喜欢生活奢靡的皇室,女王的珠宝可不算多。” “所以,课本上说查理二世是个喜欢艺术,天性懒惰的国王?”菲利克斯似懂非懂地说。 “在那场人类和瘟疫的对决中,人类其实输了,黑死病是自己消失的,如果有一种疾病不会消失呢?”波莫娜问菲利克斯。 “比如?” “狼人,还有纯血主义,以及黑魔王。”她将最后一个名字念得很轻,避免某只窗外的乌鸦听见“你见过他了,对吗?” 菲利克斯点头。 “我现在明白埃德加怎么能一下子就认出你了。”他上下打量着她。 “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很可怕。”菲利克斯学着波莫娜的样子低声道。 “是他。”波莫娜纠正道。 “他说话都是用的命令的口气,埃德加对他言听计从,才一天他就把这里收拾成现在这样了。” “都是他干的?” “克里切也帮了不少忙,外面的舞厅我们是用混凝土搭建的,我没想到魔法建房子居然那么快。” “这是恐惧的力量,能榨出人的潜能。”波莫娜抚摸了一下菲利克斯的头发“去睡觉吧。” 菲利克斯懵懵得站了起来,他脑子里被塞了一堆知识,需要时间消化。 “明天我还能再来吗?”就在波莫娜想继续观看星星的时候,菲利克斯在书房门口问道。 “当然可以。”她笑着说。 于是菲利克斯小跑着走了。 等菲利克斯踏在木制楼梯的脚步声传来时,一个人影如雾般在虚空中出现,他走到她的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觉得我该用赤胆忠心咒吗?”西弗勒斯低声问到。 “咱们家里可有个小间谍?”波莫娜说“我刚才想到一件事。” “什么?” “格林德沃在和阿不思一起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好的,后来怎么瞎了一只?” “也许是因为他又做了什么危险的实验。”他没精打采地说。 “你知道观看望远镜是怎么样的么?”波莫娜闭上了一只眼睛“就像这样。”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你猜他用望远镜看什么,把眼睛弄瞎了?” “别说了。”西弗勒斯捧着她的脸说“你真美。” 她希望他能说点别的,比如“我爱你”什么的,这个称赞让她很美安全感,但她还是让他吻了她。 她只希望他不是金飞贼,只记得第一个碰它的人。 1月9日的生日花是月桂,它的花语是蛊惑,那是一种比热情还要让人失去理智的力量。 “黑魔王跟我说起了生日花,你知道为什么?”在一个吻的间隙,他低声问道,他喷出的气在她唇边滑过,像羽毛滑过般痒痒的。 “我们在山洞里遇到了一颗山荷叶,那是他的生日花。” “你的生日花是什么?” “威尔士罂粟。”她颤抖着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邪恶的女巫!”他咬着牙说着,像是想张开嘴将她给吞了。 “那种花的花语不是这个意思。”她使劲推开他的钳制,但这好像起了反效果,他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 “那是什么意思?” “Heaven-flower(天国之花)。”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娇怯和温顺,他一下子不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