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冥界之主后,哈比思成了尼罗河的河神,但是他们并不掌管河水的涨落,他们只是提醒沿岸的居民注意防灾。” “我听说过这个神话。”龚塞伊说“尼罗河泛滥是因为伊西斯女神的眼泪。” “我看到了祭祀用鹰的血祭祀。”西弗勒斯说“祭祀完成后没多久,河水就开始泛滥了。” “这是什么意思?”波莫娜问。 “埃及人用黄金匕首划开了鹰的喉咙。”西弗勒斯下意识得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疤“我想,他们的赌注就是那个祭祀神灵时用的‘神器’。” “那可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龚塞伊说“历史上埃及人祭祀尼罗河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但不是每次都管用,水位也有过高或者过低的时候。建了阿斯旺水库能控制水流了,可是尼罗河的生态也毁了。”波莫娜面露不快得说。 “游戏一旦开始,就不能结束。”西弗勒斯看着龚塞伊“不论‘我们’对赌注满不满意,我们都要玩下去。” “他们有没有说我们输了会怎么办?”龚塞伊问。 “他们会带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就像献祭一样。”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就算是如鹰一样高贵的鸟,一样会成为祭品。” 龚塞伊没有露出畏惧的表情。 相反,他笑了,两眼彷佛能在黑暗中发光,如同野兽一样。 “那我们继续吧。”龚塞伊迫不及待得说,几乎是跳跃着跑向那个放棋子的展柜。 “我们其实可以找比尔。”波莫娜轻声说“他更知根知底。” “但比尔是成家的人了,有可爱的妻子和孩子。”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得背影“冒险的事,还是由单身汉来做吧。” 说完他就搂着她得肩膀,将那个冥想盆漂浮了起来,也走向了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