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必须把手弄脏,但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你也很干净。”嬷嬷抚摸着乔治安娜的额头“来吧,和我们一起祷告。” 她摇头拒绝了。 “了解凯撒不一定要成为凯撒,我了解教会不一定要成为信徒。” “乔治安娜。” 她回头,看着站在门口叫她的人。 “跟我来。”那个雨中的军校男生坚定地对她说。 “我先走了。”她对着嬷嬷挥手告别。 等她走近后,那个军校男生立刻抓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开始奔跑,就像是躲雨似的。 她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儿,但不论到什么地方她都愿意。 结果他只是带着她离开了教堂,到了街角他就开始吻她。 夏天的天气真的很反常,刚才还晴朗无云,现在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有屋顶的室内肯定更舒服,但是这雨就像是洗礼般,把他们身上的污秽都冲走了。 仿佛她还是个少女,而他还是个少年。 等这个吻结束,她尝到了血腥味,也许是嘴唇被咬破了。 他将额头对着她的额头,像是在享受一般闭着眼睛。 “你是我的珍宝。”他低声说。 她却想起了阿不思的墓志铭,然后她想起了另一个男巫。 “你抢了别人的东西要还给人家。” 他看起来非常不乐意。 她想起了那个上尉,不论他多优秀,有多少人劝,科西嘉人说不提拔就不提拔,于是她就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我想看荆棘王冠。”她说“它还在巴黎圣母院吗?” 他就像一头优雅的鹿一样盯着她。 “你觉得该把它还给教廷?” “当然是留在法国!”她连忙回答“除非咱们重回黑暗的中古时代才允许君权神授。” “姑娘,谢谢你为我们复仇。”波拿巴客气得说。 “我还是觉得复仇会造成更多问题。”她不自在得贴着墙壁“你能不能往后退点?” 他又亲了她,这次带着挑逗的感觉了。 在意乱情迷前,她把这个无耻小贼推开了。 “你在想什么!这里是教堂!” “婚礼上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我没犯错。”他趾高气扬地说着,看起来特别讨打。 “别恨她们,她们也是为了生存,我觉得那个士兵自己也有问题,怎么能轻易放弃父母给的生命。” “等他们回来了我再说给他们听,在护卫队的号令中会多加一条,自杀等于临阵脱逃,甘于受败。” “那那些喝了鸦片酒的人呢?” “他们选择不拖累我们。”拿破仑平静地说“他们在平静和美梦中死去,他们会上天堂的。” “为那些在卫国战争中牺牲的人举行一次弥撒怎么样?我觉得这是他们应得的。” “我会和大主教说的。”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怎么了?”他坏心眼地笑着。 她脑子一片空白。 “你可以说,吻我,我的梦中情人。”他哄骗一样对她说。 她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没有生气,甚至还有些享受地闭着眼睛,朝着天空大喊“谢谢你,上帝,我爱你。” 她懒得再理这个疯子。 她刚打算走,结果就被扯住了手,他将她抱起来,在雨里大笑着转圈。 “快放我下来!”她凶巴巴地威胁。 但某人不为所动,还是继续在转圈,好像他一下子有了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