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混乱的底比斯和埃及重新带向了稳定的局面,同时他也是个很孤独的人,我想那位留下那行字的人似乎觉得比起图特摩斯三世,阿蒙内姆哈特一世更像是拿破仑一世。” “你为什么会那么觉得?”苏珊娜问到。 “感觉。”龚塞伊平静得说“打仗都打到了陵园里,我就像是个偏离了正道的迷途者。” “什么?”苏珊娜困惑得问。 “这是埃及的一位法老说的,陵园是死者安息之地,我们不该擅自打扰,他曾经是个不错的人,可惜他没能和阿蒙内姆哈特一世一样坚持到最后,他和阿蒙内姆哈特一样太孤独了。”龚塞伊说。 “阿蒙内姆哈特一世用阿蒙做为自己的王衔,但他的心里却希望自己是哈托尔的挚爱?”西弗勒斯冷漠得问。 “你可以那么理解。”龚塞伊苦笑着说“我好像理解为什么哈托尔会缠着他了。” “古埃及语的‘我爱你’怎么说?”苏珊娜好奇得问。 “呃~tiiak。”龚塞伊困惑得回答。 “哪个词是你,哪个词是我?”苏珊娜问。 “还有没有别的?”西弗勒斯问。 “我觉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老板。”龚塞伊没好气得说。 “继续找。”西弗勒斯对龚塞伊说,然后拿着弓走了。 但是苏珊娜却没有跟着他走,反而留了下来和龚塞伊一起看桌上的资料。 “该死的外国口音。” 等走远后西弗勒斯咕哝着说,虽然此刻苏珊娜和龚塞伊说的都是法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