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镜子面对着面,出现了无数个重影,看起来就像两个有透视效果的隧道,通向幽暗深邃的远方。 当最后一只蝎子也“死”了后,它们形成了两个完美的黄金椭圆,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怎么做?”西弗勒斯问龚塞伊。 “呃~音乐?”龚塞伊不确定得说。 “我在问你!”西弗勒斯僵着脸说。 “来一段怎么样?”龚塞伊对苏珊娜说“就像女祭司。” “我?不!”苏珊娜尖叫着说“为什么我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来这儿?”龚塞伊怒吼道。 “我可以报警抓你们。”苏珊娜皱着眉说。 “你可以试试。”龚塞伊讥讽的说。 “够了。”西弗勒斯在苏珊娜还嘴前说“帮我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还能正常使用魔法。”苏珊娜用漂浮咒将一本书飘了起来“我这里没有红雾。” “还记得我们在卢浮宫吗?”龚塞伊跃跃欲试的说“我有圣甲虫护身符,能正常使用魔法。” “别进来。”西弗勒斯在红雾里警告着“我还不知道这雾有什么用!” 龚塞伊看着那红雾组成的卵形空间,冲着苏珊娜说了句法语,然后就跳了进去。 红雾让能见度变得很低,龚塞伊用了一个荧光闪烁,照亮了西弗勒斯的脸。 “瞧。”龚塞伊兴高采烈得说“起作用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西弗勒斯冷漠得说。 “我不知道。”龚塞伊兴奋得说“这真是太神奇了。” “你试试能不能离开。”西弗勒斯说道,但龚塞伊显然没有去听,他跑过去看那些笼罩在雾里的木头桌椅,它们正变成金属的。 就像魔法新生的第一堂课,要将火柴变成针。 西弗勒斯盯着龚塞伊的背影低声说着什么。 二战时曾经有个美国将军,他曾说宁可面对德国人的两个师也不希望背后有一个师的法国人。 或许此刻西弗勒斯正和贾斯丁参加过敦刻尔克大撤退的爷爷一样“问候”。 也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Lacryosadiesil, 在这痛哭之日, quaresuretexfavil 将要受审的罪人, judidhoore. 将从灰烬中复活, Huibsp; eroparbsp; De, 主啊,求您宽恕他, pieJesuDoe, 主啊,仁慈的耶稣, donaeisrequie! 求您赐于他永远的安息吧 An! 阿门 “是图书馆的广播。”苏珊娜说“谁放的?” “有趣。”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笑着。 谁能想到纯血的、白金马尔福居然也会和亚瑟·韦斯莱一样摆弄那些“麻瓜玩意儿”。 这首歌便是拿破仑灵柩回巴黎时演奏的曲子——莫扎特的安魂曲,广播里播放的这一段的名叫“以泪洗面”(criosa)。 那一天本来该是悲伤痛哭的日子,维克多·雨果笔下的法国人却高兴得像过节,仿佛拿破仑又一次凯旋归来。 “就像博马舍说的,一切事物,最后都以一首歌来结束。”龚塞伊大声吆喝着“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来吧!我们准备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一阵狮吼声,仿佛回应了他的呼唤。 紧接着两人就看到地上的那个水银镜子里的隧道尽头由远而近,跑来一个影子,在两人反应之前,它已经从镜子里跳了出来,站在了大厅的中央。 龚塞伊和西弗勒斯一起看着这个有两层楼那么高的斯芬克斯,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