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于律吕调阳的竹管要埋在西北位置的山阴位,里面要放上芦苇内膜烧的灰,这样当阳气冲上来的时候不会只听到声音,还因为吹动了管子里的草木灰,避免观测的人弄错了。 虽然西北方是乾卦,代表的是阳,但燕国的西北是阴冷的,山阴是集阴之地,从山里流出来的水都冰冷彻骨,这种环境对阳气感应敏锐。 芦苇傍水而生,同样阴气重,用它代替人,来做感应阴气极重的亡灵“载体”再合适不过了。 十二律吕与西洋的十二平均律相同,张涛想起“邹子吹律”的故事也是算着还有一个多月要到中元节了,虽然西方不过这节日,反正能不能成实验才知道。 要是实在不行就另想办法,只要人不出事。 占星板上的蛇发女妖在感觉到木板上的刻痕被更改后很生气,却没有办法,因为她的嘴被树脂给封住了。 占星术有很复杂的计算,也许制造它的人只是为了方便,设计了她进行辅助,直接说结果,但古罗马人很相信占卜,占星家和预言家参与谋反不计其数,格林德沃除了是个黑巫师,他还是个爱说谎的预言家。 要是被一块破木板给骗了,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这不是很不划算么? 在海格祖先的诸多收藏里,最危险的其实就是这个东西了。 按照张涛的要求处理好草木灰后,西弗勒斯拿出了那个破烂的托帕石球,里面黄色的光依旧存在,可是却听不到隧道里那种悦耳的歌声了。 上次他唱这首歌是在伦敦的唐人街,当时他要处理“狼人问题”,他可不是阿尼玛格斯,如果被狼人咬一口…… 他当时觉得很不安、也很烦躁,那时波莫纳在w酒店总统套房的屋顶花园里,被绿色的植物包围着,看起来很不真实。 有很多东西,只有等你失去它或者有人争抢的时候才会觉得重要。 西弗勒斯放下了手里的水晶球,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了按摩店的电话边,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你好。”接起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我找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西弗勒斯说道。 “你找他有什么事?”女人问。 “你只管叫他来就行了。”西弗勒斯回答。 过了一会儿后,对面传来了卢娜父亲的声音。 “那块石头,你还带着吗?”西弗勒斯问。 “什么?”谢诺菲留斯莫名其妙得问。 “你从神庙里带走的那块石头,我想借来一用。”西弗勒斯回头看着张涛“我不会白借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