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玫瑰色、落叶色的衣服,学恭维别人、说一些机智的漂亮话,看起来就像个巨型洋娃娃。而他在街上遇到的流民则衣不蔽体,手里拿着用钉子和木棍做的简易狼牙棒,他被抢劫后的生还几率有多大? 姑娘们可以学剑术,但那更似是一种舞蹈,服侍太子妃的仆人一天喝12杯咖啡,这笔费用也是要太子妃出钱的,她还真的给了。 “厨娘”将接待意大利人的工作让给了“热月圣母”塔利安夫人,她占领了以前的公主府,塔利安夫人正好是加布里埃尔·乌弗拉尔的妻子。 两个词,挥霍、排场,她们认识巴黎歌剧院的首席芭蕾舞演员,这些艺术家经常到他们那里表演。 拿破仑的副官曾说服格拉西尼接受这种“制度”,但艺术家可以什么都不要,视钱财和权势为粪土,这对情人逃到了俄国。格拉西尼的事不只是让波拿巴脸面无光,也让意大利人颜面无光,为了掩盖绯闻的影响,波拿巴带着“厨娘”坐着敞篷马车在香榭丽舍大街兜风,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场面。 沿路有大声叫好的,也有人大叫不要脸的。一夫多妻制男羡女厌,相比起“厨娘”,格拉西尼选择逃跑倒显得值得钦佩了。 古罗马的士兵都是驻扎在城市里的,他们不会去城外的荒郊野地驻扎,拿破仑的军队也是,有个叫哥白恩的士兵被人骗了感情,后来自杀了,那不是第一次,震怒之下的波拿巴派出了军医,强制给女方种牛痘。 天花多可怕,不过更可怕的是出完天花后满脸痘印,女孩漂亮脸蛋毁了一辈子全毁了。 曾经被骗过感情的士兵们带着佩剑和战友,伙同军医一起给那些女孩种痘。 有人会觉得种痘有什么可怕的呢?这就跟那些不知道脱了制服,穿上黑色制服下葬有什么可怕一样的道理。 约瑟芬的本名是罗斯·博阿尔内,“厨娘”的本名没人知道,但乔治安娜就是她的名字。 她管理着塞弗尔陶瓷厂,其实也没什么好管的,她主要是将收益拿来买专利,还有资助工艺学院的穷学生,也因此她与法兰西院士们有了联系。 约瑟芬怎么想的不知道,连民众和大臣也觉得这个英国女人是个威胁,以前他们在小特利亚农宫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强制分开了,于是辟谣的说波拿巴晚上偷溜出去是见她去了,不是见的格拉西尼。 “啧。”卢修斯打断了亚利桑德罗。 “什么?”亚利桑德罗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屋里的电灯开始闪烁,好像电压不稳的样子。 “真没眼力。”卢修斯说“连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 “继续说。”西弗勒斯平静得说。 “因为他多变,于是有个诗人说‘好一个英雄,好一条变色龙’,这个人就被抓进了疯人院关起来了。” “你觉得你有没有机会进疯人院?”卢修斯问西弗勒斯。 “你觉得他没有用酒税修运河,那笔钱用来干什么了?”西弗勒斯问卢修斯。 “我知道,瑟尼山路。”亚利桑德罗说“另外还有一千万的欠款。” “什么欠款?”卢修斯问。 “前朝用来赈灾找伦敦借的,这笔钱不是国王的借款。”亚利桑德罗说。 “她想当皇后?”卢修斯问西弗勒斯? “她更喜欢发白日梦,当亚瑟王的梅林。”西弗勒斯阴沉着脸说。 卢修斯摇头“真恶心。” “关于葡萄牙你还知道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听说是有关葡萄酒的。”亚利桑德罗说“法国要求英国对他们的葡萄酒征收和葡萄牙一样的关税。” “这不可能。”卢修斯斩钉截铁得说。 “为什么?”亚利桑德罗问。 “我想我明白那个教堂为什么要用一个葡萄牙主保圣人了。”卢修斯看着西弗勒斯“你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