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一样,他只是爱喝牛奶,至于咖啡豆是酸的还是苦的、中烘还是深烘根本没有概念。 哪里有德国人或者荷兰人,哪里就有对啤酒的需求,在新阿姆斯特丹也就是后来的纽约就有一条“酿造商”大街,1664年荷兰人将新尼德兰让给英国人后酿酒依旧继续,只是重心偏移到了南方的费城。 殖民初期的美洲,低浓度啤酒很重要,乔治·华盛顿那“一把糖一把糠”的著名配方很典型,他是个已达到商业规模的蒸馏酒酿造者。 他希望啤酒这种低浓度酒精饮料能够取代朗姆酒成为奴隶、仆人和主人共同的安全饮料,杰斐逊也认为对于沉浸在烈酒之中的美国人而言,啤酒开辟出了一条节制之路。 然而啤酒从来不适合边疆地区,在开拓者云集的地方,火焰一样烈的威士忌才是“王者”。 喝醉的牛仔加上无限量供应的火药,听起来真是个“至上仙境”,但美国人想要法国的火药加工设备。 法国人的制糖设备是强买强卖,英国的酿酒设备也不安好心,大多数人映像里啤酒是金色的带泡沫的液体,比利时也不可幸免,然而多亏了手工作坊的存在,保留了很多口味,一旦开始机械化、商业化、集成化大生产,这些小酿酒厂就更难生存了,它们可能会被淘汰,对于追求新体验的啤酒爱好者来说是一种遗憾。 拿破仑在埃及的时候想喝啤酒,这不仅仅是嘴馋,啤酒有一定杀菌作用,它可以代替干净的水。 不过埃及当时没有啤酒花,他想喝也找不到代替品,而且相比起啤酒,法国人还是更爱喝葡萄酒。 西弗勒斯将那个用缟玛瑙制造的阿努比斯酒杯放在了无邪喷泉那位代表河神的雕塑面前,他已经被石头上的独眼巨人给砸死了,仙女将他抱在怀里。这个喷泉是要模拟他血流成河的样子,本来西弗勒斯打算用葡萄酒的,但是他在雅格塔找到了新的代替品。 当他将酒杯放下的时候,那个闭着眼睛的女性浮雕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就像狮子的眼睛一样,是琥珀色的。 西弗勒斯将红色的液体倒入了缟玛瑙酒杯里,但酒满了却没有溢出来,它像个无底洞似的吞噬着,与此同时喷泉的出水口喷出了那种血一样的液体。 “把船放进去。”西弗勒斯对克利切说。 克利切打了个响指,一艘通体雪白,如同白色骷髅一样的船漂浮在红色的血上,看着非常不吉利。 西弗勒斯没管那么多,将那个瓶子交给了奥兰多,就变作黑烟腾空而起了。 接下来他要找个女祭司,很不巧的是她可能是拿破仑的后人,因为苏珊娜的手腕上有那个测量尼罗河涨落的黄金腕尺。 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得去西比尔女巫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