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权的问题在报纸上互相指责,现在只剩下德比郡的纱厂主和韦奇伍德,你有没有想到怎么离间他们?” 乔治安娜歪着脑袋“你不担心损害法国的利益?” “冶金只占法国生产总值的1%,纺织业是17%,你想盖房子就盖吧,不过你要记得,以后我们重新开战了,英国就不会让我们那么轻易吃糖了。” 她垮着脸。 “好好想想怎么对付韦奇伍德,塞弗尔夫人。”他捏着她的下巴,就像他高兴时捏别人的耳朵“既然找到了法尔荣,就让他给你专门调配一种新的香水,别用玫瑰香的了,那不适合你。” “那你觉得我适合什么香味的?”她没好气得说。 “水果。”他长叹一口气“不要佛手柑,也不要橙花,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喜欢的。” “你不是常在她的小客厅呆着吗?”她用手指点了一下他古希腊式的鼻子。 “你知不知道如果路易十八回到法国,我会是什么下场?” 她又不说话了。 “说吧。”他怂恿着。 “死刑。”她小声得说。 他又长叹一口气,让她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靠着他的肩膀“我想他不会用断头台,但可怜的康巴塞雷斯估计逃不了绞架,我听说马萨诸塞州有一座绞刑山,那对你们巫师来说好像挺恐怖的,还专门成立了国际保密法?” “是的。”她可怜得说。 断头台还可以用隐藏术,火刑有冻火咒,绞刑该怎么躲呢? 布料摩挲发出了沙沙的声音,取代了交谈声,她长裙上的金玫瑰散落在了地上。 就像诗人说的,我走过的地方,玫瑰凋零的花瓣和月桂的叶子会掉落满地。 想象力真的能统治世界? 快别做梦了,L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