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欧洲的克丽奥佩特拉迷住了现代凯撒。” “我以为我是英国的克丽奥佩特拉。”乔治安娜冷笑着“怎么变成欧洲了?” “如果我告诉你,那主意不是我想的,你相信吗?”皮特问。 她盯着他。 “所有的贸易问题作家都认为棉纺织业是国家财富的主要源泉,甚至有人觉得如果没有棉花产业,英国不可能支撑这么一场旷日持久且耗资巨大的冲突,而实际上他们缴纳的税收并不如所得税多,1784年的时候我曾经打算增加棉花的消费税,但他们组建了一个委员会抗议税收,甚至他们还在兰开夏、曼彻斯特和格拉斯哥组织骚乱,派遣代表到反对党那边去游说,福克斯和谢里登支持那些工厂主,我总不能太逆着民意,对吗?”皮特咬着牙笑着说“后来国王陛下下了法令,每匹白棉布和细棉布的价值在每码2先令以下的话,在漂白、染色或印花时每码要交付1便士税收,如果在2先令以上,则缴纳2便士的税,然后没过两年,陛下就疯了。当初我被他们打败后,那些代表们回曼彻斯特时有两千人的仪仗迎接,就像胜利的凯旋,你体验过那种滋味,觉得怎么样?” 乔治安娜看着这个被民众袭击过的前首相没有做声。 “愿商业永远繁荣,自由得到恢复,不受阻碍的工业万岁,你觉得这真是关于自由的问题?”皮特问。 “你有什么打算?”乔治安娜问。 “这是我的问题。”皮特说“你们白天在市场上演的戏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