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谁能想到寄情山水的“湖畔派”诗人威廉·华兹华斯有那么一个爱航海的兄弟呢? 他本人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更何况诗人有时也需要一点药物来获得灵感,谁都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怎么办?这是个好问题,有人选择逃避,就当不知道这件事,继续过自己的生活。 反神义论者并不会成为无神论者,他们认为约伯记表达的是人类对上帝所有着的顽固的爱,即便上帝和罪恶存在一种确切的关系,这已经处于渎神的边界上了。 可能是人类的视野太窄,看不到那么远的未来,才无法接受当下发生的一切。 然而,这就是人类。 我们并非全知、全能、全爱的,所以就别把顾客或者是自己当成上帝了。 人不能让爱的人死而复生,即便是老傻瓜那样带上有诅咒的戒指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可是在救命的时候,哪怕是有一线希望也会倾尽所有,理智的时候人知道“止损”,真到了那个时候谁还记得。 有谁现在还觉得智慧是一种恩赐的? 有没有人后悔,倘若我不知道这些,一直做个快乐的人其实也不错。 苏格拉底说过,你是愿意做痛苦的人还是快乐的猪。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自己所生活的古希腊城中那么讨厌的原因。 他最后被投票表决处死,喝下了毒堇,有人说苏格拉底是为了社会秩序、法律和正义死了。 而处死他的罪名是引进新的神和蛊惑青年,而苏格拉底引进的新神正是全知全能的,只是不同于希腊的人格神,而是一种信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