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力驱动的标准,为了克服这个难题工程师们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蒸汽机管用。 对索霍的工程师来说,蒸汽机组装才是他的正职,煤气灯只是一个发明,而且以索霍在英国的地位,他也不敢离职自立门户。 德国的温莎先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上法国的低廉薪水,才跑到英国去搞照明的专利专营权,毕竟他没有过过那种捉襟见肘的生活。 路布兰原本开了一个诊所,为了研发制碱技术选择了国家贷款,用诊所做抵押还是欠了高利贷,这是内克尔当时的财政政策。 总之等那些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收容所里住着给人看病,他的四个孩子也在那里住着。 拿破仑说小孩子在修道院里长大是不幸福的,那么那些住在收容所的孩子呢? 出生在马萨诸塞州的伊莱·惠特尼发明了轧棉机,他想申请专利,却被无情藐视了,尽管有奴隶存在,但是人手的速度还是比不过机器,美国的棉花种植园越来越多,进而助长了种植园主们对土地的贪婪。 以美国人口普查的数据和到奴隶贸易统计数据,平均三个美国南方人之中就有1个是奴隶,当奴隶的数量多过奴隶主,比如古罗马的人口在150万左右,其中90万是从征服地带来的,最终罗马也毁于奴隶暴动和外敌入侵。 所以美国要对奴隶贸易予以节制了,但直接宣布禁止奴隶贸易也不可能,杰斐逊的关键选票是佐治亚州的。 小威廉·皮特最大的政绩是让英国人都喝上了茶,茶来自东印度公司,因为茶叶专营的问题闹出了波士顿倾茶事件,虽然小威廉皮特上任后用茶税改革填补了英国在美国战争期间的大笔赤字,却导致了社会问题,很多人认为织工不该把钱花在喝茶上,还有人说喝茶会导致阴郁的性格。 门罗还在巴黎活动,为收购案继续努力。杰斐逊一开始支持法国是希望勒克莱尔能制衡英国在西印度的势力,后来发现舰队规模那么大,国务卿麦迪逊开始担心拿破仑别有图谋。 一开始美国人还提供后勤给法国人,后来也停了,同时为圣多明戈人提供一切,不然圣多明戈那个农业国都算不上的地方怎么会有武器和弹药。 本身美国就已经在调兵遣将做防御了,如今路易斯安那州迟迟不能达成,密西西比三角洲抓逃奴的民兵和西班牙总督防止私自越境而派的士兵越聚越多,随时可能成为冲突热点地区。 支持这一切的是西部港口以及保王党贵族,围绕在约瑟芬身边的“老朋友”们不少是殖民地商人。 吕西安希望拿破仑能娶一个西班牙公主,但因为约瑟芬的“撮合”,这位西班牙公主嫁给了伊特鲁尼亚的国王,人家结婚一年就生了孩子,这次伊特鲁利亚国王来受封,公主没来,打了胜仗的吕西安在家庭聚会上责备约瑟芬,如果她自己生不了,就不要阻止拿破仑找别的女人生。 卡罗兰·莱斯特兰奇给乔治安娜出过类似的主意,反正那不是乔治安娜的丈夫,她当然可以“大方”,约瑟芬“后来”知道这个主意是乔治安娜提出的,于是把她住的城堡给重新装潢了。 在路易斯安那收购案上吕西安也跟她是一头的,拿破仑和她屡次吵架他才从中调节,甚至她在阿尔卑斯山“流放”的时候还把她接回来。 从里昂原本有一条通往日内瓦的驿路,现在荒废了,要重新修起来也没关系,毕竟乔治安娜在阿纳西呆过。 因为内克尔在宫廷树敌很多,其中最大的敌人是马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不见那些去内克尔夫人沙龙的人,爱好巴黎沙龙的内克尔夫人就在郁郁中死去了。 法尔荣和贝尔坦对于斯塔尔夫人被驱逐他们丝毫不同情,这和斯塔尔夫人的政治观点、文章没有关系。 对于波拿巴家来说,约瑟芬是外人,路易和奥坦斯生的孩子不是属于波拿巴家的,以前拿破仑写信给她,她懒得回信,现在波拿巴写信她必然会回,她还不知道现在法国邮政体系里有乔治安娜的人。 这么说吧,有时来餐厅吃饭的顾客把厨子从后厨叫出来不是称赞他的,而是质问他怎么把菜做成了这个样子,一副她可以下厨的样子。 而约瑟芬果然那么做了,不过她不是亲自去的,而是让德沃代夫人代劳。 约瑟芬没有在拿破仑回巴黎后立刻见他,在法尔荣看来也与爱情、心虚无关,当逃兵按照十一抽杀律是要被枪决的,拿破仑没有接到命令擅自回国给了督政府借口,约瑟芬要是赌错了,她会失去现有的一切,不去赌至少她还可以留着马尔梅松城堡。 但她还打算赌一把,站在了波拿巴的身边,她赌对了,就像阿伦贝格第七代公爵。第六代公爵在事不可为时选择了离开法国去维也纳,他忘了自己得到这个爵位并不是合法手段,而是靠的宫廷和马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她一倒,他的一切就会消失。 法尔荣“闲聊”到这里,看着不远处的教堂。 “您知道吗,在英国也有个圣路茂迪,他很早熟,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基督徒。” “他几岁就知道这么多?”乔治安娜取笑着。 “出生后3天。” 乔治安娜看着他,发现他不像是开玩笑。 “七世纪英格兰很少有人是基督徒,要给他找个洗礼池不容易,圣路茂迪,一个婴儿告诉他们哪里有石碗,他们将他带到了那里,完成了洗礼,紧接着他就说自己要死了,要人们将他埋葬在他出生的地方一年,布莱克利安两年,等他变成骨头后,将其永远埋在一个地方,许多人到供奉他的地方取水,朝圣者们让当地贸易繁荣起来,还在那里建立了圣殿,但是在1776年反宗教改革后,那个地方就被拆毁了,人们也停止了朝圣。” “那个婴儿的尸骨被妥善安置了?”乔治安娜问。 “我想您关注错了地方,您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吗?” 乔治安娜摇头。 “我想您听说过。”法尔荣神秘得笑着“不列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