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丽尔问。 乔治安娜看了眼帕德玛,她无所谓得耸肩。 “让他上来吧。”乔治安娜说。 于是菲丽尔离开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等菲丽尔走后,帕德玛立刻问。 “什么?” “你怎么让拿破仑平静下来的,魔法?”帕德玛问。 “不!”乔治安娜大声说“对麻瓜用魔法是违法的。” “但他可不是普通麻瓜。”帕德玛说。 乔治安娜一时语塞。 “他已经死了200年了,你跟我说的,这个世界的人即不是真的活着,也不是真的死了。”帕德玛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乔治安娜摇着头。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授。”帕德玛兴致勃勃得问,好像真的想从她身上学到两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刚才就在帕德玛所坐的位置,波拿巴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她平静得说。 他抓着她戴着火欧泊戒指的手。 “如果有可能,请别总想着战争。”在他想歪之前,她说到“分一点时间想想我。” 他抬头看着她。 “我会写信给你,还记得我交给你的任务吗?” “记得。” “重复一遍。” “组建邮政系统。”她回答。 “我写给你的信,你每一封都会回么?” 她刚要回答。 “夫人。”菲丽尔进来了,在她身后跟着走进来一个男人,乔治安娜看到他感到无比震惊。 “午安,塞弗尔夫人。”那个人摘下帽子后说,露出了和她在南肯辛顿所住房子楼下邻居一样的秃头。 或者说除了略显憔悴之外,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你能给我们什么情报?”帕德玛问。 威廉·科克抓着帽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能告诉你关于路易斯安那收购案的内幕消息,这件事和小威廉·皮特无关。”威廉·科克说。 “那和谁有关?”帕德玛问。 “你们要答应帮助我。”威廉·科克说“我是无辜的。” “你要我们怎么帮你?”乔治安娜问。 “帮我证明。”威廉·科克咬着牙说“如果案件成立,我就不只是名誉受损,还会面临两起谋杀案的指控,我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将他交给那些可怕的亲戚。” 乔治安可以对他用摄神取念,这样她就不用答应威廉这见鬼的要求。 但她看了眼帕德玛。 “好吧。”乔治安娜慷慨得说“需要我立契约吗?” 威廉·科克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接着说道。 “是阿丁顿。”威廉·科克看着她的眼睛说“6月19日那天,巴林爵士约他在里士满公园见面,询问他是否同意这个收购案,他说他认为这个国家支付一百万英镑,将路易斯安那从法国转到美国手里是明智的。” “一百万英镑?不是八千万法郎?”菲丽尔问。 “事实上一开始第一执政的要价是一个亿。”威廉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乔治安娜问。 “我带儿子去公园玩,看到他们了。”威廉·科克说“有时证券市场很吵闹,你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所以只能从对方的口型判断。” 乔治安娜震惊到无法言表。 “他还说,路易斯安那在法国手里,能让我们的制造业和公司有更好的出口……” “你确定是一百万吗?”帕德玛问。 “是的,我确定。”威廉·科克说“关于数字,我不可能搞错的。” “送客人出去。”乔治安娜对菲丽尔说,然后捂着额头。 “行贿?”等关门声传来后帕德玛问。 “这只是一方之词,而且这种丑闻会造成恶劣影响,尤其是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乔治安娜疲惫得说“消息走漏了,48小时之内就会传遍整个欧洲。” “你相信是真的?”帕德玛问。 乔治安娜苦笑着。 “就算我不敢置信又能如何呢?” 帕德玛看着她没有说话。 乔治安娜越笑越开心,可惜她不会发出贝拉那样癫狂的笑声,因为那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