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明白。”帕德玛结结巴巴得问“布料染色和不染色有那么大的区别吗?” “以你那条蓝色的裙子为例,如果购买征收400%关税的美国靛蓝,它的价格就会很高,但是如果中立国购买,只收4%的关税,这其中就存在巨额暴利。”乔治安娜说“大家都想做这笔生意就会出现价格竞争,暴利也变成薄利,可是白棉布的价格是不变的,他卖给谁都可以,并且销量还因为市场扩开更大了。” 帕德玛恍然大悟。 “韦奇伍德是哪一派的?”乔治安娜问埃奇沃斯,这个昔日月光社成员,韦奇伍德的好友。 埃奇沃斯没有回答,他看向了窗外。 “我们到了。”他说。 随着他话音刚落,马车也停下了。乔治安娜也看着窗外,发现了站在台阶上的圣提雷尔。 “这是什么地方?”帕德玛问。 “皇家自然科学研究所。”埃奇沃斯戴上了帽子“这个世界需要一点理性,小姐们。” 说完他就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