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糊了,角落签署着拿破仑的大名。 她记得他是昨晚上走的,从布鲁塞尔到瓦朗谢讷在路况不错、不遇到劫匪的情况下,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更何况他还要调查取证、处理那些税收官,写好状子,再派人从瓦朗谢讷寄回来,上午都没有结束,这么快来的及么? “他不在瓦朗谢讷。”乔治安娜将卷轴给收了起来“但至少修路的钱不愁了。” “你怎么能肯定?”埃奇沃斯问。 “你们爱尔兰人有没有修过监狱?”乔治安娜问埃奇沃斯。 就在这时,马车开动了,等太阳彻底升起,大概再过几个小时泥里的土被晒干,到时就会形成坚固的地面,就不用担心车轮会陷进泥里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需要在泥里继续蹒跚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