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沃茨之战的时候才被「牺牲」的,而阿不思在那之前已经将自己和西弗勒斯都「牺牲」了。 生命是不公正的,这是西弗勒斯自己说的,他很早就认清了这一点,是詹姆·波特帮他记住的。那么多人目击了那一幕,学校却对詹姆没有任何处罚,甚至还让他当上了男生级长。 不论是哪个世界都很累,费力维是对的,她该离人类远一点,至于人类的未来,她一个混血魔法生物操什么心呢。 「哭够了没有?」她疲惫得问。 玛蒂尔达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多少,就是买东西剩下的钱,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8、9万的样子。 也怪她自己,在巴黎的时候给的薪水太少了。 「我年轻的时候曾去过威尼斯,在那个城市男人可以在欠下赌债后带上面具,继续社会生活,但女人却不可以赌博,他们会将铁钉钉进她们的下颚,我们女人就是这样被牢牢束缚住的。」她抚摸着玛蒂尔达细嫩的手「我们唯一被允许的赌博就是婚。」 接着她将玛蒂尔达的手翻过来,学着西比尔的样子看手相。 「你有两段婚姻。」乔治安娜说「第一场幸福而短暂,第二场……」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玛蒂尔达跪下说「救救我,夫人。」 「你要记得,亲爱的,这世上有些过错不是靠道歉和认错就能得到宽恕和原谅的。」乔治安娜疲惫得说。 「我记得了,夫人。」玛蒂尔达说。 她觉得玛蒂尔达肯定会记不得,因为教训不够深刻。 可要是教训太深刻了,会伤得很深,以后阴天下雨都会痛。 「我不会去帮你取消赌约,愿赌就要服输。求情不是总有用的,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把你流放到一个你无法犯错的地方。」 玛蒂尔达有些懵了。 「您愿意帮我?」玛蒂尔达惊喜得说。 她觉得,她和玛蒂尔达好像存在什么误会。 「你没听到我后半句说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还以为……您要把我嫁出去。」玛蒂尔达擦了擦眼泪。 「我觉得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留在巴黎。」乔治安娜说。 玛蒂尔达却摇头。 「你不喜欢巴黎吗?」 「我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留在巴黎。」玛蒂尔达哭着说。 乔治安娜翻了个白眼,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玛蒂尔达也是个任性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