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迪罗克说,走出了她的房间。 「您要的茶,夫人。」玛蒂尔达说,将刚泡好的茶放在了她的面前。 乔治安娜没有想过玛蒂尔达居然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去赌博,而且还把所有的积蓄都赔上了。 她接过了茶,直接喝了,并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人下毒。 刚才的回忆让她产生了短暂的幸福感,却无法改变任何现在的情况。 等喝完了茶,她下意识得看了眼杯底的茶渍。海格得到的是嗅幻草的叶子,而不是种子,那种植物并不能靠叶子直接生长出整个植株,在嗅幻草干枯后,嗅嗅们就又开始找亮闪闪的东西了,即便是铜扣它们也不放过。 本身嗅幻草也有那种金属光泽,波莫纳觉得应该是提取物让嗅嗅们满意,她让海格再次遇到了那个人多买点。但在这种「市场」能买到什么全看运气,反正在她离开霍格沃茨前都没有再遇到了。 可怜的嗅嗅,它们最喜欢的没有了。不过动物没有伤心的概念,它们只会拼命往它们肚子上的口袋里装东西。 其实尼克不是头一次做1927年那样的事,据说200年前他也干过,但具体是什么时间没说。 200年前距离巴黎被毁最近的一次应该是法国大革命时期,很多宫殿和建筑都被拆毁了。 会是这样吗? 她放下了茶杯,刚一抬头,就看到壁炉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黑影,她看不清他的面目,却莫名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罗斯和杰克,只是他手上没有画笔。 其实黄油软化了之后就会从固态变成液态,但它并不适合做油画颜料,许多颜料都是有毒的,就算它们画的是食物,一样也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