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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火鸟之地(七)(2 / 3)

是以王子和公主结婚,两人幸福快乐得生活在一起结局。总之在16世纪的低地国家,结婚预告没有发3次以上是不被认可的。

1521年查理五世征服了主教城市图尔奈,它曾经是属于法兰西在佛兰德斯的一块飞地。由于1520年路德烧毁了教皇开除其教籍的诏令,路德被命令出席沃尔姆斯帝国会议,这次会议是查理五世主持的,由萨克森选帝侯腓特烈三世许诺路德的人身安全。

路德倒是去了,但皇帝驱逐他,并安排萨克森选帝侯对其进行逮捕。许诺了路德安全的萨克森选帝侯将他安置在一个城堡里,同年阿兹克特帝国覆灭。

皇帝1521年颁布的公告导致地方官可以对违反宗教法律的罪犯处以罚款、流放、悔罪朝圣等处罚,而不是在火刑柱上施以火刑,尽管这个漏洞很快就被封堵住了,还是留下了后患。

除了教会对胡格诺派的迫害日益加剧,宗教审判所的检察官搜查对地方官员的管辖权侵犯也加剧了,愤怒的贵族向女摄政玛格丽特递交了请愿书,其中提出中止异教法的要求。

西班牙的异教徒被称为摩尔人,亚历山大六世让国王驱逐他们的时候没收了不少财产,尽管热那亚银行家损失惨重,却也算是收复了“失地”,建立起了统一的西班牙王国。

佛罗伦萨仅仅一个城市居然可以成立共和国,但马基雅维利的梦却在西班牙人的“帮助”下破灭了。

奥兰治虽然是一块很小的土地,但威廉与萨克森公国的安娜公主在布鲁塞尔联姻,这位公主和勃艮第的玛丽一样是唯一的女继承人,却又不一样。为了避免步上勃艮第的老路,安娜没有选显赫家世的国王,而是选择了只继承了尼德兰一部分土地的威廉。

他是从小在“世界统治者”查理五世面前养大的,属于很有能力的才俊,而安娜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幼稚而傲慢,完全无法与威廉和睦共处,1566年两人的长子去世,她就陷入了抑郁和酗酒之中。

对于地方贵族提出的请愿,玛格丽特如实转达了,但腓力二世的回复是继续执行。

1567年阿尔巴公爵率领西班牙军队,沿着“西班牙之路”到达尼德兰,他到的时候叛乱已经平息了,但因为不甘心白走一趟,他设立了一个特殊法庭,在他看来,自己的任务就是消灭那些对王室构成威胁的人,这个“血腥法庭”处决了数千人,有时他会特意扣押国王的特赦令,让更少人能脱罪。

于是奥兰治的威廉选择与西班牙王室决裂,放弃了显赫的身份和生活,投入了尼德兰革命运动中。

与此同时,安娜公主结交了一个人,他叫约翰·鲁本斯,就是那位著名画家鲁本斯的父亲,他是个律师,两人发生了恋情,而且还有一个非婚生子,接着鲁本斯就被逮捕了。

拿骚家族立刻出面,让安娜公主签字,要么承认两人的罪,要么立刻处死鲁本斯。公主选择了认罪,就此她就被圈禁起来,只有私生女作伴。

这桩婚姻本来该到此结束,但安娜的娘家萨克森不愿就此作罢,将这件官司打到了帝国法庭,要求逮捕和处死奥兰治的威廉,总之西班牙的腓力二世将奥兰治的威廉列为头号通缉犯。

而西班牙的腓力二世在镇压了砸毁圣像运动后大力支持天主教的宗教审判所,进一步侵害地方“摄政”的统治权。

起义逐渐变成一场宗教战争,尽管不是完全性质的,来自各地的雇佣兵来到了低地国家服役。随着1575年西班牙王室破产,意味着驻扎在荷兰的军队没有了饷银,那时的塞万提斯正在柏柏尔人那里当俘虏,等着家里人拿钱赎他。

当别的国家因为宗教改革而陷入战争时,本来通过和平改革的西班牙没有削弱实力,却因为尼德兰革命失去了优势。

但是在那个海洋主宰的时代,布鲁日、安特卫普这些依靠海运的城市很快就明白全盛时期西班牙的实力。

最终南北尼德兰代表在根特签署停战协定,残存的叛乱者们逃到了安特卫普,那座才被西班牙军队劫掠过的城市。

有人支持王权、有人支持共和、有人支持天主教、有人支持胡格诺派,短暂的和平只是给各方结盟的机会。与乌德勒支联盟对应的是阿拉斯联盟,他们对国王有三种立场,忠诚、有条件的忠诚、抵抗。

由于英女王对奥兰治的保护,他签署了一些特许状,允许加尔文派的船只“捕捞”西班牙船只,这让伊丽莎白非常难堪,以至于1572年不得不驱逐那些私掠船。

在奥兰治的威廉被枪杀后,伊丽莎白女王拒绝了联省递过来的橄榄枝,反而与起义军结盟,英国海军在伊丽莎白统治时期快速发展,4年后就发生了海战。

大约过了100年,太阳王路易十四与查理二世联手攻入荷兰,当时22岁的奥兰治威廉三世迎战,而他的余生也在从事着与太阳王之间的对抗。

在所有人注意这些大事的时候很少有人注意到,一本由鲁文讲师写的《巫术研究》取代了《女巫之锤》所提起的钻水法,掀起了全欧洲烧死女巫的浪潮。

有人写了书谴责这种“女巫恐慌”,这本书很快被禁了,但乔治安娜还是找到了一本,就在那些警察查抄的旧书里。

她花了钱,让人去整理这些书不是白给的。在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后,其他地方也遭到了波及,1790年12月,就在奥地利向布鲁塞尔进军的时候,《乡民报》报道,律师亨德里克·范·德·努特劝说比利时人臣服于皇帝,以换取利奥波德无条件恢复“旧宪法”,也就是15、16世纪南尼德兰旧宪法,保证“主教和修士的暴政”,宪法是保护等级制度与特权的工具。

现任布鲁塞尔市长鲁佩把鲁文神学院的十字架给砸了,接着法国人将神学院的书收了起来,放在军事法庭所在的房子里。1792年布鲁塞尔所有街区一致拒绝了法国的法令,他们不需要平等,而是坚定不移得“维持神父和等级制度”。

她常劝人善于倾听,外面嚷嚷的那些人倒不是真打算把她当柴火烧了。不是所有人都会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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