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然后他忽然有钱,可以举办奢侈的派对。”他接着说。 “他是魔药大师。”波莫纳说。 “但他跑的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带走。”西弗勒斯说“我听说他还跑到麻瓜家里躲起来了。” “我不想继续说了!”波莫纳生气得说。 “为什么?”西弗勒斯问,然后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得说“又是帕特里夏·林奈?” 她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只有你觉得她不是。”西弗勒斯疲惫得说。 “是什么?”波莫纳问。 “别那么固执。”他低沉得说,听起来像是警告。 斯内普小时候也爱警告人,但那时他还没变声,戈尔贡和莉莉完全可以无视他。 “你打算怎么跟其他人解释你出现在我这儿?”波莫纳尽力保持平静得问“你现在已经不是魔药教授了。” “你想怎么样?”他冷漠得说。 她闻着室内果酱馅饼那股又酸又甜的气味,光闻起来就知道很可口。 然而当她看到浑身漆黑的前魔药教授,要不是因为害怕老鼠吃了有毒的馅饼死了,尸体腐烂的气味会让远道而来的客人不舒服,波莫纳其实很想用毒药,而不是捕鼠笼来抓老鼠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马尔福要抓鸟?”波莫纳问。 他沉默着。 “我的一个学生在七楼走廊看到了,别担心,他谁都没告诉,就告诉了我。”波莫纳说。 尽管是一年级的新生,詹姆斯塔克也听说过马尔福的“大名”,他害怕自己也和罗杰马龙一样,结果反而更糟糕了。 “还是不想说?”波莫纳问。 “我不知道。”他嘴硬得说,像是在抵抗某种刑讯。 他看起来很沮丧,人仿佛一下子佝偻了,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得意的样子。 于是波莫纳将斗篷又取了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 阿不思说过,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蔑视他、误解他、嘲讽他,只要有一个人理解、认可他,他就不会绝望放弃,如果一个女人让他心中充满自信,他会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即便她的外在都不是最美的。 她希望他不要在意,此刻吻他的不是美丽的混血媚娃。 “说句‘你干得好’怎么样?而不是只给别人一个冰淇淋。” 她仿佛听到阿不思在她的耳边说。 但她确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怎么说“干得好”呢?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在结束了那个吻之后,她贴着他的额头说。 他用哀求般的眼神看着她。 “找出为什么斯拉格霍恩邀请阿斯托尼亚格林格拉斯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冷酷了,让他清醒了一些。 “这是预付的奖励。”她捏了一下他的大鼻子,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他背叛了他两次。”波莫纳拿起了果酱馅饼,一边吃一边说。 “他和他是谁?”西弗勒斯问。 “阿不思和格林德沃。”波莫纳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果酱“他们立下誓言,永不伤害彼此,于是血誓的药瓶碎了,这是第一次。” “你不想问第二次是什么时候吗?”她过了一会儿后问。 “你知道阿不思和格林德沃是什么关系?”西弗勒斯问。 “他们曾经是志同道合的知己。”波莫纳说。 他忽然古怪得笑了。 “什么?”她奇怪得反问。 他将她没吃完的馅饼顺走了。 “嘿!” “你想我找到原因,这就是了。”他头也不回得说。 她不高兴得撇嘴,拿起了桌上的金飞贼手链。 “你会送什么圣诞礼物给我呢?”她低语着,然后将那条手链放进了抽屉里。 ========================================================= 乔治安娜刚和贝因斯结束谈话,勒德雷尔就迎着他们走了过来。 “我想,我该去准备晚餐了。”法波尔特对她说,接着他看向了勒德雷尔,点了点头,就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接,然后转身离开了。 自从进入比利时后,他们有一阵子没有像现在这样面对面交谈了,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高官让你看了些东西?”勒德雷尔问。 乔治安娜看了看那些充当仪仗兵的军事学院生,他们对眼前的一切有好奇和向往。 “和严肃的论说比,宫剧只是一种娱乐,但在宫廷里却是必不可少的。”勒德雷尔说“国王认为士兵会让气氛变得很僵,于是成立了军校,期望能培养出绅士一样的指挥官。” 她没想到那么快,这么多人都知道她看过培根爵士的书了,也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多法国人看过。 “有妻与子的人已经向命运之神交了抵押品了。”乔治安娜笑着说“无论是大善举还是大恶行,妻与子都是大事的阻挠,你认识22骑兵团的德赛维尔少校吗?他是个想干大事的人吗?” 勒德雷尔面露惊色。 “我刚才和法波尔特先生看到了,利昂库尔的孙女和他正在约会。”她压低了声音说,像是在和勒德雷尔说一个秘密,只是她没有说‘不要告诉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