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于是牵连出了更多的人,甚至后来连哥本哈根的市长夫人也牵扯进来,当王后进入爱丁堡时,许多人在哥本哈根被烧死,而国王本人则介入了枢密院对农妇们的审讯。 他后来还写了本书,专门讨论鬼神术的,从那以后苏格兰就没有再清净过。 当时詹姆斯一世采用的是苏格兰教会法庭,苏格兰的世俗法庭对猎巫的限制很多,关于巫术指控,关押犯人还要举报者自己掏钱。在教会法庭以外的地方没有听说过猎巫,或者不见猎巫的记录。 兰开斯特这个名字以“n”和“caster”两个部分组成,意为吕讷河上的罗马城,那里曾经是兰开斯特家族的封地。 红白玫瑰之战后,由于兰开斯特失败,许多贵族逃亡欧洲,兰开夏郡到了詹姆斯一世时已经变得相当蛮荒、无法无天,在那里什么事发生都不奇怪。 1612年在兰开夏郡彭德尔山附近的围栏村外,一个妇女向一个小贩要了一些别针,他拒绝给她。 几分钟后,小贩就中风了,接着他就指认了那个女人,她叫阿里松,与她的母亲伊丽莎白和兄弟詹姆斯一起被关押在了兰开斯特监狱里。 接着兰开夏的地方法官进行调查,发现这个女人涉嫌食人、杀婴,她和她的同伙们主要是吸血,婴儿的尸体会被献祭给魔鬼。 越调查越“壮观”,巡回法庭将调查内容呈给詹姆斯一世,当时他已经继位为英格兰国王。 当时被告都认罪了,詹姆斯一世却告诉法官,不要轻信一个9岁小女孩的证词,她是第一个证人。 法官也干脆,把小女孩抓了起来,也没对她用刑,吓唬一下她就“招供”了。 那些证词都是一个神父教她说的,但没人知道神父那么做的理由,因为他“消声灭迹”了,彭博尔德山里有的是地方给他躲藏。 法官和郡长没有组织搜山,女巫们虽然被判了死罪,却没有被执行绞刑,这不符合司法程序,她们摇身一变成了虔诚的圣公会信徒,巡回法官“命令”陪审团宣布被告们无罪开释。 这位兰开斯特的巡回法官一直想要调离这个地方,也借着这次机会离开了兰开斯特,后来成了斯卡尔梅公园的看守,为国王训练和繁殖猎犬。 从法官变成养狗的,好像不是升职。不过他守的是王室森林,来这里打猎的都是国王和贵族,而且森林里有常设法庭,处理林区事务,正好和那位法官从事的职业有关。 护林官搜捕偷猎者和盗伐者都会用上猎狗,虽然都是捉人,但他不用和过去那样了。 微风吹过湖面,带起阵阵涟漪,浪花拍击着码头,轻轻摇晃着停靠在船坞里的木船。 在一阵阵的闷响声中,波莫纳依稀可以听到水下传来的人鱼的歌声,不论是海里的还是黑湖里的人鱼都喜欢唱歌。 在丹麦哥本哈根的海岸边有一位小美人鱼的雕塑,她坐在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上,恬静娴雅,这是按照童话《海的女儿》铸造的。 小美人鱼救了落水的王子,并且爱上了他,甚至愿意用动听的歌声换取人类的双腿。只是王子认为是人类的公主就了他,还和她订了婚。 可惜小美人鱼不能说话,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爱情不是用感恩之心要挟的,她救人是出自于她“想救”,如果王子不爱她,小美人鱼不救他吗? 小美人鱼是善良的,她只是在做一个梦,一个关于爱情的梦,她只是希望王子对她动心,但王子似乎对权力更热衷。 人类公主也许没有人鱼公主那么美,可是她身后有一个陆上的国家,而“海的女儿”只有海和浪花。 “你在这里干什么?” 波莫纳回过头,发现是变回原形的斯内普,他脱掉了扮演白巫师时穿的白袍,穿着自己的黑袍。 “你和邓布利多报告完了?”波莫纳问。 他没有说话。 “你知道吸血蝙蝠为什么那么讨厌吗?”波莫纳平静得说“因为它什么动物的血都吸,不像斯帕克,它只吸鹿血。” “你什么意思?”他冷着脸问。 “我还没和邓布利多说话呢,你想我怎么跟他说?”波莫纳问。 “你的逻辑是什么?”斯内普说。 “你明白我的意思。”波莫纳站起来,她的双腿刚才泡在水里,享受湖水的冰凉,带起来的水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我不明白,又是关于爱的?”他用讥讽的口吻说。 是也不是。 她心说。 “你那么喜欢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位置吗?”波莫纳问。 他安静得看着她。 “还是你想离开霍格沃茨?”波莫纳问。 “两者之间没有关系。”斯内普说。 “我们都知道,没人在那个职位上能干满一年。”波莫纳平静得说“但你要是不那么做的话,或许鲁斯教授能打破这个‘诅咒’。” “我什么都没做。”斯内普严厉得说。 她想说自己不是傻瓜,可她不就是个傻瓜吗? 她苦笑不已。 “我还没和邓布利多说话呢,你想我怎么跟他说?”波莫纳又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他困惑得看着她。 “我会照着你说的跟邓布利多说的。”她轻声说,就像耳语,但她相信晚风会把她的声音吹到他耳边,就像湖里人鱼的歌声。 他看起来生气了。 “我不会说谎,只是有些事隐瞒不说。”波莫纳平静得说“就像我一直以来做的。(like always)”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