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
这个财务是银行行长的儿子,那个队长是警察局长的女儿,还有什么这个社长是哪个政府要员的孙子,那个会长是某某大法官的孙女。
在哥谭,家事阶级基本上就代表了你的交友圈子,而我,如前面所说,一个娇气的小镇女孩,能交到朋友就怪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不太招人待见,但这个不招人待见和在大都会的那种又不一样。
大都会是其实我想要加进去一起玩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觉得稍微有点不自在所以不乐意这么干而已。
至于老师和同学的性格也都很不错,大约就是哪怕我自己并不去经营,同学间普通的交往,打招呼,闲聊之类的也还是做得到的。
然而哥谭的不待见指的是哪怕我在签到时没听见自己的名字老师也不会重复第二遍而是会“善意”的直接给我算做没来。
尤其是前面那个乐器老师,她属于那种时不时甚至不会叫我名字就给我算没来的人,分乐器的时候还会特意告诉我这个乐器多少钱,并且听我拉小提琴的时候还会非常明显的摆出不堪入耳的表情,于是我也早早的弃了她的课。
说实话,其实我也是有考虑过老四的建议的,因为只是在脑子里想想都会觉得特别的过瘾,然而回归到我自我介绍里的重点。
【我是个社恐】
其实和社交完全没有关系只是挂名社交恐惧症而已,譬如在一两个人面前可以,甚至十个八个亲近的人的关注也可以,但在班里做课题报告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主要是我极其不擅长置身于很多人的目光焦点之下,即使是想象自己处于目光焦点之下也会让我浑身难受。
包括我的照片出现在每一年的学校手册上,哪怕那上面有所有学校学生的证件照。
当然,这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病理症状,只是因为我养父是一个这种类型的人。
即使身为记者,他也喜欢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我在他身边也习惯了这种不被关注的温馨感。
所以即使我成为了韦恩,我也依旧无法接受上新闻的那种堪称顶级的折磨。
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我早早就知道自己是韦恩家族的人但也直到现在才终于起了回来的心思。
不过有一说一,提及这些我一直都怀疑我不是我爹亲生的。
不仅仅是因为他天天住在报纸上而且还要把自己的名字冠在正义联盟之后,而我连在集会说话都很艰难这点,更因为我和我爹两个人尴尬到几乎唯一的交流就是“早上好”而家里养的狗都知道扑过来找我要抱抱。
但由于他自己并不怀疑所以我也不方便主动告诉他。
更主要的是我还没找到比他更好的下家。
说回前提,老四不出我所料的给了我一个非常没有用的想法。
也就是“开个宴会发个邀请函给夜翼。”
在他知道我社交恐惧症的前提下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在刻意报复早上的小插曲,但我找不到证据所以只好淡定的装作琢磨一下并无视他提出的意见。
不过也不一定。
正当我默着脸假装思考时却突然灵机一动。
大张旗鼓开宴会邀请夜翼这种事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我说我想开宴会但是没有朋友,所以想从几个哥哥手上借朋友的话可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完全可以拿宴会当借口去和大哥搭话,然后告诉他我特别超级究极爆炸喜欢夜翼然后让大哥自己考虑该怎么办,他请不到夜翼在我意料之中,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借机和他搞好关系,那样即使我找机会跑去布鲁德海文也不用担心会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但如果大哥请到了夜翼,那我当场就把大哥挪回人的范畴并且立刻将他视作贴心善良好哥哥。
这一来我的宴会既可以维持在一个极其安静且狭小的范围,而且还可以成功的和夜翼或者大哥搭上线。
“不错啊,达米安!”我当即抛下英俊潇洒的提图斯前扑抱住了正安安静静摸阿尔弗雷德猫的老四。
对了,老四的名字叫达米安韦恩,他和我的娜塔莎不一样,他的名字是属于重名率极低,至少我暂时还没听过有第二个人的稀有名字。
“干什么?”
他倒是反应不大,一来是习惯了我的大动作和小动作,二来是当达米安只和动物以及我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脾气会变得难以置信的好,甚至连表情都显得有些温柔。
于是他便只是任由我扒了上来,随后抬手把原本趴在他腿上的阿尔弗雷德抱了起来,而后在面不改色的听完我的计划后安抚性的同时摸了摸我和阿尔弗雷德的头说道:
“很好笑,但有可行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