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剩下的,有时还有肉。 吃喝都不用花钱。 可能也就是新学期的时候要交学费花掉一点。 就这还穷?还是困难家庭? 我很好奇,易中海,你跟傻柱两人,到底是怎么界定困难两字的? 你们觉得呢?” 王卫东不说,众人还真想不起来。 一直以来,贾家不停的在大院里哭穷,让他们本能的以为贾家的日子真的难过。 王卫东这么一算,好家伙,贾家的日子竟然比自家还好过。 自家半年都没吃过肉了,贾家还能吃剩肉。 原来,小丑竟然是自家。 一时间群情激奋,众人围了上去。 “当然不算!” “就是,像贾家这种情况,我看一个月攒二十块都是少的。” “那怎么还叫我们捐钱?” “还能为什么?舍不得花自己的钱,就可着我们这些邻居薅呗!” “我比贾家还穷,为啥还要给他捐款!” “俺后悔啊,俺又没吃到热馒头,还俺的血汗钱!” 有老光棍子叫喊着就从脸盆里抓出了一毛钱。 有人起了头,后面的人一拥而上,纷纷扑向脸盆。 傻柱见好不容易求来的钱被抢走,想奋起反抗。 可是双拳不敌四手,眼见脸盆里的钱越来越少,傻柱急眼了。 他把脸盆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这下子,谁也别想把钱拿回去。 剩下那些没拿回钱的人,想把手插进脸盆里取钱,又怕被小鸡啄米。 只能恨得牙痒痒。 不过也就只是一毛钱,罢了,只当给贾家提前上坟了。 可是刘海中却急眼了,他足足捐了五块钱! 他指着易中海给刘光福和刘光天齐使了个眼色。 两兄弟一拥而上,一个抱着易中海,一个从棉袄兜里把钱掏了出来。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场面已经失控,乱糟糟的一片。 易中海一阵头疼,他恨死王卫东了。 既然你小子找死,就别怪我下狠手。 “王卫东,你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现在老婆和老丈人都跑路了,肯定和你有关系!” “你就是坏分子,给咱大院抹了黑,我要将你赶出去!” “大家有没有意见?” 易中海一声暴吼,让疯狂的场面瞬间静寂下来。 众人惊惧的看向易中海。 这老家伙也太歹毒了吧! 众人早就知道娄晓娥跑路和王卫东被免职的消息。 却不愿意提起。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种事一旦上纲上线,王卫东这辈子就完了。 众人虽然嫉恨王卫东日子过得好,也知道那都是人家凭本事挣来的。 不忍心看着他身陷囹圄。 面对咆哮的易中海,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言不发。 占点便宜没啥,但把人往死里整,就丧尽天良了。 ... 终于忍不住,说出来了么... 王卫东已经等待许久。 他双手背负身后,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同志,身为四合院暂代一大爷,你凭空污蔑我这个小群众,可是要犯错误的!” “我污蔑你?娄半城和娄晓娥跑路是事实吧,娄晓娥是你妻子是事实吧。”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厉色:“我觉得你这个坏分子,也想和他们一起潜逃,应该立刻扭送到厂保卫科。” 易中海说完,不再给王卫东辩解的机会,立刻指向人群后的几个小青年。 “大毛,石头,你们去找根绳子,把这个坏分子捆起来。” 那几个小青年犹豫了一下,迫于易中海的威严,转身跑向地窖。 那里有几捆麻绳。 众人看到易中海真要动手,心中皆是一颤,小声议论。 “这易中海也太狠了点吧,王卫东被扣上坏分子的帽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就是,就是,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何苦呢。” “唉,王卫东也真是,就不会给易中海认个错,捐几十块钱。” “他那么有钱,不当个啥。” “晚了,易中海的手段,你不清楚?这次他不把王卫东搞死,不会罢休。” “唉,这么多年了,易中海还是那个易中海,整人直接整死。” ... “哎,你们快看,轧钢厂的李科长来了!” 人群中传来惊呼,正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易中海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他没派人去请李爱国。 王卫东也抬头看去,只见李爱国带着两个队员急匆匆走进四合院。 而为他们带路的赫然是何雨水。 何雨水没看王卫东一眼,径直穿过人群,跑到易中海面前。 她胸脯起伏不定,气喘吁吁:“一大爷,我刚才听说你要法办王卫东,就擅自做主把李科长请来了。” 说完,她还仰起小脸,瞪大眼睛,摆出一个领奖的模样。 李爱国的突然出现,让易中海有点不满意。 原因很简单,轧钢厂所有人都知道李爱国和王卫东关系好,很可能会为他开脱罪责。 他原本打算把王卫东捆起来,在四合院附近游街后,再送点保卫科。 介时,所有人都知道王卫东是破坏分子,那他这顶帽子就算是戴上了。 帽子一旦戴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