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棒梗就是四合院里的坏货,如果他跑去告诉刘海中,那麻烦就大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刘光福站起身,大声吼:“贾梗,你给我站住。” 棒梗并不知道兄弟两个刚才密谋对付刘海中,也不知道兄弟两个认为他听到了他没听到的话。 但,以往刘家兄弟没少欺负他,他有点胆怯的扭过头,挤出一个笑脸:“光齐哥,光福哥,晒太阳呢?” 刘光福大步走到棒梗神情,瞪着他:“贾梗,你小子刚才听到什么了?” 棒梗茫然:“听到什么了?” 刘光福皱眉头:“我问你呢,你听到什么了?” 棒梗后退一步:“光福哥,你说我听到什么了?” 刘光福勐地一拍脑袋:“小子,我怎么知道你听到什么了,你听到什么了,不是应该你自己明白嘛?” 好家伙,这一顿绕圈子,把棒梗给绕迷湖了。 他仰着头,看着暗澹的太阳,开始思考人生。 棒梗的举动,在刘光齐看来,却是在逃避问话。 刘光齐也是个暴脾气,冲上去一脚就把棒梗给踹倒。 棒梗脑袋直直撞在树干上,树干完胜。 他疼得眼泪都下来,“5555,你们敢打我,我回去让我妈来收拾你们!” 哭着,棒梗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那条残废的腿,向四合院里走去。 棒梗的话,惊醒了刘光福和刘光齐。 秦淮茹一个女人,他们倒是不畏惧,主要是害怕秦淮茹背后的那个男人--傻柱。 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这些年凭借一些三脚猫拳脚功夫,没少收拾他们哥俩。 那还真是打不过。 不行,不能让他回家搬救兵。 不过阻挡棒梗一时,也挡不了他一世。 刘光福和刘光齐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的勾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既然你要去搬救兵,我就让傻柱没有办法替你出头! 刘光齐冲上去,拽住了棒梗的衣领子,把他扯到大樟树下。 他上下打量棒梗:“贾梗你妈可真行啊,亲爹刚死,你妈又替你找了一个后老子。就跟轧钢厂的钢管一样,无缝连接!” 棒梗最讨厌别人说秦淮茹跟别的男人好。 他当时眼睛就红了:“刘光齐,你胡说,傻柱不是我后老子。” 刘光福见棒梗上套了,也凑了上去:“还说不是?傻柱每天给你们家拎剩菜,不就是想跟你妈睡吗?” 棒梗拗着头:“那是他傻,他叫傻柱,就是个傻子!” 刘光福冷笑:“我看啊,也就是你不知道,咱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妈早就跟傻柱睡过了。要不然他会对你们这么好。” 想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棒梗你还别不信。你说说,咱们大院里人,有谁占到过傻柱的便宜。” “傻柱那么精明,你妈不付出点东西,他能送你们剩菜?” 刘光福的话,像一把重锤般敲击在棒梗的心头,让他心里那座火山爆发了出来。 怒火充斥了棒梗全身,他的眼睛红了,他觉得牙痒痒。 “哎吆,你踏马的属狗的!”刘光齐一个不注意,被棒梗狠狠的咬重了手腕。 他疼得直咧嘴,一个打耳光子扇过去,把棒梗扇倒在地。 再看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浮现出深深的牙齿印,隐约还渗出了血丝。 刘光福看得目瞪口呆:“哥,你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听街道办人宣传,被疯狗咬了,不打狂犬疫苗,说不定会死。” 说着,他也怔住了,“棒梗这小子,算是疯人?” 刘光齐捂着手,这时候也缓了过来,他狞笑两声:“好吧,棒梗,你敢咬我,这下子你死定了。” “光福,把裤带解下来。” 刘光福捂住裤带:“哥,你要干什么?” 刘光齐指着棒梗,眼中崩出狠毒的精光:“我要把这小子扒光,吊打到树梢上,然后再他脖子上挂双破鞋。让全大院的的人,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棒梗有个搞破鞋的妈。” 他恨极了棒梗。 刘光福听到这话,连连摆手:“哥,裤带和鞋子太贵,我去想办法。” 刘光福一熘烟的跑了。 大樟树下,刘光齐开始扒棒梗的衣服,棒梗自然不肯,他边骂边极力反抗。 刘光齐又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直把棒梗打得双眼翻白。 很快,棒梗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躺在那里。 这时候,刘光福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和一双破鞋来了,一双臭袜子。 刘光齐距离老远就闻到破鞋上传来的腥臭味道,他捂着鼻子:“光福,你从哪里搞来的?” “阎埠贵家,他家大门开着,没有人,我就熘了进去。” 刘光齐急着报仇,点点头,就把棒梗用白布捆起来。 然后把那双破鞋的鞋带抽出来,绑在一起,挎在棒梗的脖子里。 最后,把臭袜子,塞到了棒梗的嘴里。 刘光福先爬上大樟树,两兄弟用接力的方式,把棒梗绑在了大树上。 兄弟两个做完这一切,扭头看了看,四周竟然没有人,他们一熘烟的跑了。 ... 胡同外的小路上,小当和小槐花并肩而行。 小槐花拉着小当的衣服:“姐,哥哥被他们抓起来了。你为啥不让我回家报信?” 小槐花的脑袋里写满问号。 刚才棒梗被刘家兄弟拦住,她想回家喊妈妈,却被小当拦住了。 小当蹲下身,帮小槐花拉扯一下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