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之所以能成为三大爷,并不是因为他是老师,也不是因为他威望高。 而是因为他有三个儿子。 从小到大,阎家三兄弟,就没少跟刘家三兄弟打架。 此时,听到阎埠贵的喊声,阎解旷,阎解成和阎解放连忙抄起手头上能拿到的武器。 椅子,板凳,之类的,往刘光福身上招呼去。 刘光福虽然拥有先进的武器—木棍,但是双拳难敌六手,只是几个回合,脑门上便被阎解成用板凳狠狠的砸了一下。 鲜血顺着头皮流淌下来,刘光福瞬间进入暴揍状态,一根木棍挥舞得虎虎生风。 阎解旷傻乎乎的,不知道躲闪,被木棍扫到,当即脸上便青了一大片。 “别打了,都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三大妈见势不妙,在旁边不停的劝阻,但是杀红眼的小伙子们,怎么会听她一个老婆子的。 “砰砰砰!哐哐哐!” 不一会,阎家三兄弟都挂了彩,刘光福的门牙也被打掉了一颗,至于屋内的桌子,椅子,早就看不到完整的了。 阎埠贵本来躲在屋里偷瞄,看到他辛辛苦苦置办的家具被砸坏了,心疼得一下子忘记了胆怯。 奔到厨房里,拎着一把菜刀跑了出来。 “好啊,刘光福,你小子是要抄家是吧!我给你拼了!” 利器登场,往往意味着战斗升级。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暴喝声:“都给我住手,大白天的,聚众斗殴,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屋内的众人顿时住了手,齐齐扭头看去。 只见,于莉领着易中海还有刘海中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许大茂和七八个住户。 此时,阎家三兄弟衣服都被扯破了,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而刘光福也被打趴在了地上,头皮上的鲜血凝结成了暗紫色的血痂,这场面可谓是两败俱伤。 许大茂虽然前期是刘海中的军师,但是跟刘光福一直不对付。 见此情形,顿时扯着嗓子阴阳怪气了起来:“啧啧,光福兄弟真是厉害啊,一个人单挑三大爷一家,从今往后,我看傻柱四合院战神的称号要让出来了。” “哎吆,三大爷呀,菜刀跟您文化人儿的身份可不相配,您啊还是赶紧放下来,别伤着自个了。” 边说话,许大茂便往里面走,装作没有看地面,一脚踩在了刘光福的手上。 “许大茂你.....” 刘光福抱着手惨叫,他知道许大茂是诚心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到来,彻底平息了这场战斗。 众人帮着阎埠贵收拾了屋子,接下来便是战后事宜了。 在一般战争中,战败的一方总是要向战胜的一方割地赔款,但,今天这场战争明显没有分出胜负。 虽然阎埠贵拎着菜刀,但刘光福有信心在倒在地上前,用棍子夯晕带走两个。 这种局面,只能算作是战平,那就比较麻烦了。 阎埠贵认为刘光福拿着棍子闯进自己家里行凶,那刘海中应该赔偿所有被损坏的家具,还得支付阎家三兄弟的医药费。 而刘海中觉得,事情的起因是阎埠贵贪图小利,把刘家的事情告诉了张桂珍,坏了刘家的亲事。 自古以来,民间就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说法。 阎埠贵犯了错误在先,应该赔偿刘光福。 双方一直争执不下,在屋内吵闹了起来。 轧钢厂派的人和外派的人也在门外声援各自的领袖。 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许大茂再次站出来了:“要我看啊,都别吵吵了,咱们把派出所的同志请过来,让他们来帮你们解决这个事情。” 阎埠贵连忙站起身摆手:“大茂,你说的是啥话啊!咱们大院里的事情,就应该大院里解决。” 刘海中也站起身附和他:“就是,就是,打架斗殴可是街道办明令禁止的,传扬出去的话,咱们今年的文明四合院就没了。年底每家那两斤肉票,你出啊?”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不坏好心,冷着脸说道:“许大茂同志,你劝你不要出孬主意,凡是要站在咱们四合院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得,我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再见了您呢!”许大茂见拱火不成,只能背着手挤出了人群。 他还得回家吃秦京茹炮制好的“草药”。 虽然每次吃完后,他总得趴在床边呕吐半个小时,但是秦京茹一直劝他,良药苦口利于病。 话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那些“中药”都是排泄物,许大茂就整个人不好了。 为了能够有孩子,为了让许家不绝后,许大茂也是忍了。 少了一个拱火的,那些看热闹的也熄了火。 在易中海的斡旋下,两家花费了两个小时,终于打成了共识。 两家各回各的家,谁也不赔谁的钱。 阎埠贵很满意,虽然他家里的家具都被砸烂了,但那玩意本来就是烂的,易中海也同意锤子和钉子借给他。 只要钉上钉子,那不是跟新的一样嘛? 阎家三兄弟虽然鼻青脸肿的,但都是外伤,抹一点紫药水,养几天就可以了。 而刘光福可是真真切切的被开了瓢,要进医院包扎的那一种。 所以,老阎家不吃亏! 而刘海中也很满意。 刘光福冲进别人家里殴打别人,万一闹到派出所里,搞不好是要蹲笆篱子的。 再说了,老阎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坏了,没有讹他已经是万幸了。 夜幕降临,四合院重归于宁静。 刘海中带着刘光福回到家,他本来想拿起火钳子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