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在调节前,可是被杜飞的儿子骗了,你说,街道办会不会继续追查这个问题?” 阎埠贵闻言心中一震,神情肉眼可见的暗澹了下去。 易中海觑见他这幅表情,知道已经拿捏住他了,笑道:“老阎,这次的事情,恐怕是没有办法善了了,你要是被街道办批评了,说不定我这个一大爷,还能帮你说说好话。” “棒梗回来的事情,是我支持的,我希望你也要支持,咱们管事大爷之间要互相帮助。工作才能顺利开展。” 阎埠贵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无精打采的点点头:“是,是。” 出了屋子,阎埠贵刚走到月牙门旁,便被一个住户拦住了去路。 “三大爷,一大爷他怎么说,咱们说什么时间把棒梗赶出四合院?” 阎埠贵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那个住户,整了整衣角,冷声说道:“周家大娘,棒梗虽然犯了错误,但是已经蹲了两年笆篱子了,他在里面吸取了教训,已经改造号了,咱们作为邻居应该主动帮助棒梗,而不是把他撵出去。周家大娘,以后谁要是提出把棒梗撵走,那就是不团结群众,思想觉悟有问题。” 说完,阎埠贵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开。 周家大娘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挠了挠花白的头发,一脸的疑惑:“诶,这个老阎,刚才是他主动说要把棒梗撵出去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脸呢!” 虽然心怀疑惑,周家大娘还是把阎埠贵的态度告诉了其他的住户们。 那些住户们闻言都一肚子怒气,有了四合院两位大爷的袒护,棒梗肯定是不会离开四合院了。 他们只能小心翼翼的防备。 当天下午,四合院的住户们都纷纷前往供销社买大铁锁,把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都拾掇一遍。 看着忙碌的住户们,棒梗脸色铁青。 他清楚这些住户们是在防着他。 自从棒梗回到四合院,那些住户们非但不同他打招呼,眼神中还满是戒备。 尤其是几个未婚的小姑娘,更是见到棒梗就钻进了屋里,关上了门。 就好像他棒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一样。 不就是偷了一点设备。用得着这样吗? 棒梗在大院里转了一圈,见没有人搭理他,正想气呼呼的回家。 刚走没两步,被许大茂拦住了道路。 “哎,这不是棒梗吗?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回来了,正想找你呢!” 许大茂那亲昵的劲头,让棒梗心中一暖。 “小姨夫,是,我上午才回来,你找我有事儿?”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许大茂从辈分上讲,就是棒梗的姨夫。 只是以前,由于贾张氏的鼓捣,棒梗一直喊许大茂为傻帽。 许大茂笑道:“也没什么事情,这不,你小姨知道你回来了,让我晚上请你喝酒,给你接风洗尘。” “喝酒?好事儿啊!小姨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准到。” 听到棒梗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 傻柱啊傻柱,你别以为棒梗出来了,就会跟你站在一起。 只要今晚喝了这顿酒,你就等着变成棒梗的仇人吧! 许大茂是个阴险小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棒梗喝酒,他有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跟许大茂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他们听说棒梗要去许大茂家喝酒的时候,都表示反对。 秦淮茹说:“棒梗啊,许大茂那人是个小人,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 傻柱说:“就是,许大茂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棒梗啊,你千万不能上当。” 两人的劝阻非但没有拦下棒梗,反而让棒梗生出了逆反心理。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说道:“傻柱,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好人啊!我实话告诉你,这些年要是没有你,我们家过得肯定比以前好。” 说完,棒梗便跑出了屋子。 傻柱气得嘴唇发抖:“诶诶,这小破孩子,吃了枪药了?” 秦淮茹拉住傻柱的胳膊劝慰:“棒梗还是个孩子,蹲了两年笆篱子,有点怨气是很正常的,你就别生气了。” 说着,她舔了舔舌头,一脸妩媚道:“今天晚上棒梗去喝酒,估计要到后半夜才回来,姐让你尝尝馒头是啥味道的。” 秦淮茹清楚,棒梗这种态度对待傻柱,傻柱肯定伤透了心。 要是不给傻柱一点甜头的话,傻柱绝对不会用心帮棒梗找工作。 看着那张充满诱惑的小脸,傻柱心中狂喜,慌忙点头。 他跟在秦淮茹屁股后打转十几年了,还没有吃到过热乎乎的馒头。 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得偿所愿。 傻柱很高兴。 ...... 夜幕降临,喧嚣了一整天四合院重归于平静。 四合院家家户户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许大茂家的堂屋里摆了一桌子菜,许大茂,秦京茹跟棒梗围在桌子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酒过三巡,许大茂见棒梗的小脸红了起来,放下快子笑道:“棒梗,你觉得小姨夫对你怎么样?” 棒梗端起酒杯道:“小姨夫,这次我棒梗重新回到四合院,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对我棒梗好,谁只是面子上的功夫。” “今天那些住户们都躲着我走,就跟我犯了多大的错一样。我不就是拿了一点设备吗?用得着这样吗?” “还有那个傻柱,今天跟我娘一块去接我,我看到他们两个人腻味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见棒梗提到傻柱,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