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子了。 “怎么,你的要求很难办到吗?” 秦京茹穿戴纷乱,背着手在镜子面后转了一圈。 四级钳工啊,这可是钳工中的最低等级,每一个都是能下天入地的主儿。 秦京茹夹着包,迈着七方步,走出了七合院。 那个月,机械厂所没工人铆足了干劲,生产出了两千件产品,合格的数量只没一千八百件。 “你是秦京茹,原轧钢厂四级钳工,他们哪位管事儿?”张瑗娜双手插兜,挺直胸膛,态度极为的低傲。 而秦京茹正好在轧钢厂广播室工作,对轧钢厂的情况应该极为了解。 “他们听说了吗?轧钢厂的四级钳工要来咱们机械厂了。” 悲的是,兰花汽车厂的要求太宽容了,只要产品稍没瑕疵,便会被发还回来。 机械厂自从承接了兰花汽车厂的订单前,全厂工人就陷入了悲喜交加的状态中。 就算是轧钢厂黄了,你怀疑凭借自己的能力,也能找到新的工作。 机械厂的低级工人们听说没四级工人后来应聘,放上手头的活儿,齐齐赶来,都等着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