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大喜的日子,大家伙喝酒是为了高兴,阎解成拦着刘玉华不让刘玉华喝酒,未免也太不像话!” “嗨,还不是阎家太小气了,连一点酒都舍不得。” “既然小气,那就不要办酒宴。” .... 阎埠贵正在旁边招呼客人,听到议论声,连忙跑了过来。 在了解了情况后,阎埠贵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还没开席就喝掉了一瓶酒,这刘玉华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是这个时候,阎埠贵也没办法指责刘玉华,毕竟刘成就在旁边看着呢。 “解成,你这孩子,还真是不懂事,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刘玉华喜欢喝酒,就多喝了那么一点酒,你就在这里叫叫嚷嚷的,被人知道了,还以为咱家舍不得那点酒呢!” 阎埠贵对着阎解成一顿狂喷,然后朝阎解成招招手:“你现在就去隔壁的百货商店,再买几瓶酒带过来。” 客人们听到这话,这才意识到阎埠贵今天就准备了一瓶酒,是新娘用来给客人倒酒的,压根就没有他们什么事情。 这下子客人们顿时不乐意了,纷纷起哄道。 “三大爷,我们可可是客人,你好歹给我们也准备了一点酒啊。” “就是,我们还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人家。” “今天阎家要不准备酒,咱们大家伙就集体站起来,不参加酒席。” 最后那句话是许大茂说的,他跟阎埠贵只是短暂的盟友,现在傻柱已经对付完了,自然不会在帮阎埠贵说话。 阎埠贵没得办法,只能让阎解成去买了十几瓶酒,划算下来,又多花了几十块钱,阎家挣得的那点钱,几乎全都贴进去了。 有了酒,再加上东来顺的羊肉火锅,婚宴的现场顿时热闹起来。 刘玉华拎着酒瓶子,逮谁给谁喝,阎解成爱了阎埠贵的训斥,对她的行为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 结果等婚宴结束,大家伙一划算,发现一大半的白酒竟然是被刘玉华喝掉了。 阎家果然不吃亏啊。 刘玉华以一己之力抗衡了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损失也是很大的,等喝到最后面,她的脸色已经赤红起来,嘴巴中开始说胡话了。 刘成见事情不妙,连忙让阎解成把刘玉华送回家。 那个时候,刘玉华虽然喝醉了酒,但是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她在阎解成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四合院。 嗅着刘玉华身上的酒味,阎解成感觉到有点恶心,把刘玉华搀进房间后,阎解成就准备到外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刘玉华一把抱住,扔到了床上。 阎解成脸色大变:“玉华,这是大白天,你可别乱来。” 刘玉华嘿嘿一笑,伸手捏住阎解成的下巴:“大白天怎么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办事那是天经地义的。” 说着,刘玉华便扑了上去。 阎解成的脑袋歪到一边,眼角流出无助的泪水。 .... 这场战争怔怔持续了两个小时,等阎埠贵带着三大妈回来,听到屋内的动静,顿时乐了。 指着屋门,对三大妈说的:“老婆子,你听听,年轻人就是这么急不可耐,也许等不了几天,咱们就能抱孙子了。” “是啊,玉华那孩子长得就跟小牛犊子似的,将来肯定好生养,能够给咱们生一个大胖孙子。” 两人相视一笑。 临近晚上,阎家做好了饭,看着摆在桌子上那些热气腾腾的饭菜,三大妈犯了难。 她不知道这会应不应该进到屋里,把两人叫出来。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开了,阎解成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发青,嘴角乌紫,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就连椅子都差点搬不动,最后还是三大妈站起身搀住了他,他才能够坐下。 而刘玉华则满面红光的,两只斗鸡眼里充满了兴奋的色彩。 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精神,阎埠贵沉默片刻,开口道:“玉华,你们刚结婚,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要悠着点,不能操之过急。” 刘玉华羞涩的低下头:“爹,我知道了。” .... 翌日,阳光明媚。 清晨一大早,大家伙都聚集在中院里打水洗脸,有好事的站起身瞅了一圈,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笑着说道:“阎解成呢,是不是昨天晚上只顾着忙活了,今天起不来了?” 秦淮茹在旁边掩着嘴笑道:“就阎解成那小体格子,不会是被刘玉华给压坏了吧!”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秦淮茹,你这话说得有道理,阎解成充其量也就一百五十多斤,而刘玉华足有二百五十斤,那么大的体重,阎解成怎么受得了。” 众人正说得兴奋,一道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 众人齐齐回过头去,只见阎解成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端着洗脸盆。 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众人齐齐皱起来了眉头,昨天阎解成结婚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瘸了呢?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走上前冷嘲热讽:“阎解成,你不会是媳妇儿给揍了吧!”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呢!刘玉华对我好着呢,怎么会揍我....”嘴上说得很硬,阎解成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苦涩。 还真被许大茂猜中了,昨天晚上阎解成实在是受不了刘玉华的索求无度,在一场一面倒的战争中,再次败北后,阎解成勇敢的提出要结束战斗。结果刘玉华勃然大怒,伸出胳膊,就把阎解成扔到了地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阎解成的腿就折了。 不过对于阎解成来说,腿折了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最近一阵子,他能够获得一丝喘息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