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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2 / 3)

韵皱眉,似乎难以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父亲在最后的时候是说了这句话吗?

父亲…还是那么温柔啊!好像时隔多年,父亲又重新站在龚柔韵面前,摸着她的头,说着别怕。别怕小韵,去走你自己的路吧!

我先走了,以后的路不能看着你了。小韵,抱歉了。

“还有那个小演员!”

“什么?”龚柔韵歪头,红着眼眶,不解。

“阿韵呐——你今天不会走出这间屋子的,你想知道那个小演员怎么死的吗?要不我一口气告诉你吧!他们不会知道的,要是让他们查起来的话,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哇!”

“我知道是你。但为什么是她?温己没有妨碍你什么!”

“阿韵,你不要错怪朱叔了。是那个小姑娘太心急了。这都是她逼我的!”

“你给她也下了药?”龚柔韵眼中的阴怒越发浓烈。

朱何想起前段时间的记忆,笑笑,“不小心把粉末撒到了烟上,谁知道她会抽呢?”朱何说着,却觉得没阐释清楚,也许应该从更远时间说起,掺着笑意摇摇头,“她和那个男孩躲柜子里,明明都看到了一切,却还是不敢说。你说,这是怪我吗?”

“可这几年,他们却没少拿这件事威胁我,可没少拿我的钱!”

“不可能!温己才不会这样!”

朱何好像叹了口气,“阿韵呐,你还是太单纯。”朱何的声音很轻,“和你父亲一样,如果说你们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话,那为什么不由我来造就呢?”说完朱何得意地笑了。

“她看到了什么?是你推他下楼的?”

“小韵,当年可是警察说的他是自杀,这一点你不该怀疑的。我只是帮了两个与这件事无关的小孩先回了家——”

“是他!是他!!”龚柔韵有些神志不清,对着手机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小韵。已经联系大使馆,他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的。”

“冷静,龚柔韵!”周肖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

龚柔韵没开口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摇着头,沉浸在脑海中的执念,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他要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朱何倒是撅嘴,故作恼怒的姿态,“小韵,不乖。不是说了不能代任何通讯设备进来吗?”随即走进,也把手机扔下楼,摔得粉碎。听筒另一头只听见传来电音,再也收不到任何信息。

“你都得到了现在的成就,回头吧~朱何。”

“小韵,你知道的啊,当我回头,发现也是绝路啊!!已经回不来头了。小韵,和我一起去见你父亲吧!”说完露出一个不算是笑容的微笑,诡异而狰狞。

抬手看了看腕表,露出笑容,他仰头,但看不到天空,只是高高的天花板。

他说了句古怪的音节,龚柔韵不知晓含义,只是凭着记忆,口头又重复了一遍。

朱何强拉着女孩,龚柔韵挣脱掉,但奈何有限的空间,最终还是被控制住。

龚柔韵只记得男人从楼上摔下,下沉,快速穿过的风吹起他的衣衫纷飞。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没过多久,暗红色的血液从他身旁四散开来,像一朵明媚的暗色玫瑰徐徐盛开。就像父亲那般,

最后的盛开,陨落。

而龚柔韵口中的那个句子,就这样被抛在空中,消散在日光里。

昏迷之后,迷迷糊糊听到了很多事情,有警笛声,有关辰氏基团的。有听到自己名字的,但更多时间,女孩还是陷入沉睡。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消毒水气味弥漫的房间,右侧窗户有风吹拂着窗帘,身上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病号服。

这是在哪?

我拔掉手上的静脉针,四肢还有些无力,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刚好进门的护士看到,“十千醒了!”

十千?是在叫我吗?不…不对,我叫龚柔韵!

我推开推着车的护士,光脚跑到走廊尽头,地板上还有些水渍,配着现在的气温,有些凉。

走廊上也有着和我穿同样病服的人,他们睁着异样的眼睛看着我。

我没多在意。可以说,我现在来不及在意。

不顾护士的搀扶,我连忙跑到走廊尽头,我想要出去,想要离开这里。

可当我路过唯一可见的光滑屏幕前,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扭了头,此时呈现出的人影,无比陌生,我甚至都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平面镜中的自己。

我吞了一口唾液,看着平面镜里十千的脸庞,那个曾经让我害怕地做噩梦的女人。

我看着那张脸,不知道此刻应该是摸陌生的脸庞,还是触摸自己带着体温的头骨。

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错,是多年前的冰淇淋落地,还是遥遥的高考考场上写漏的公式,抑或是不应自负选朱何的导师…我看着我的来路一点点的坍塌、消失不见踪影,现在却什么也碰触不到,我好像失去了一切,又好像从未得到什么。

只是自陷其中,我却无从应对。

那应该怎么办?

我拉着从身后跑来的护士,急忙说道,“我是龚柔韵,不是十千。渝州大学数学系研究生,我的导师是朱何,家住在渝州——”我想尽力自证我的身份,我并没有说谎,我极力地试图让她相信我。

“好好——你是龚柔韵,不是十千。接下来让我们打针好吗?过一会该吃药了。”

我惊恐地看着护士,对于针管无穷的恐惧,“我不吃药!!我没有病!放我回去!!”

“你这样不乖了喔!乖小孩才有糖吃喔!”护士还是笑着,可以说并不是那么地赏心悦目。

“你给我电脑,代数群与量子群,研究生的卷子,不管难度,我能保证准确论述完成率。到时候你总能信——。”

“好——吃完药,我就去给你拿电脑。乖,我们先吃药。”她拉着我回到我醒来的病房。

面前的护士还是在敷衍我。

在阳光下,看着她手里彩色的药丸,样子跟糖果没什么区别,可我不是十千,不能再这样跟这个人耗下去。

究竟是怎么了?无限地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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