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吧,我没事,只是功法有些变异,很难被人查探出元气波动。”祖安安慰道,说完轻轻一挥,将不远处一片飘荡的落叶划成了两截。 “那就好,”楚初颜明显松了一口气,忽然她想了什么,神情古怪道,“差点被你转移了话题,昨晚你到底在哪里过夜?” 祖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和郑旦的关系,但此时此景有一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幸好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想好了说辞:“昨晚我在调查桑家的事情,桑弘被行刺失踪,说起来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楚幼昭和慕容清河都听家里人提起过朝堂之争,纷纷出言安慰,这一切不是他的错。 这时楚初颜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桑弘?我知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