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收入大牢。”宇文信皱眉道。她身后带着十多个护卫,比郓州这些酒囊饭袋的身手好多了。
“是。”侍卫们得令,便要架起这些官差。
“殿下,殿下饶命啊!”院子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谁叫作陈秀?”
可以看出此时她的心情并不好,院子里鸦雀无声,生怕触了安阳殿下的霉头,她们如何担得起。
陈秀秀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大着胆子应答:“回殿下,奴婢的名字便唤作陈秀。”
“其余人若无辜便可放走,陈姑娘与本宫过来。”
“是。”陈秀低头在后面跟着宇文信,一个字也不敢多问。
碧涣和陈婷终于赶到,见到了多年不见的陈秀。
同时碧涣又察觉到一股更加强烈的眩晕感,但在亲人重逢的喜悦下被冲淡了些许。
宇文信知道自己闲不下来,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前院,把自己从京中带来士兵全部替换了郓州当地官差。
而就在这时,宇文信接到呈报,在其它几个州城,鼠疫又蔓延起来。
不论怎么防,洪灾后总是会有疫病,这场鼠疫势头小些已经极好了。
她让随从的医官主持起遏制疫病的事项,尽力将伤亡降低。
而城里的施粥一刻也不能停,幸好郑家的粮草还够撑上一段时间。
等当晚宇文信忙完回来,却得知碧涣也得了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