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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宠爱的丞相嫡子(1 / 2)

女皇无奈的点了点唐清绯的鼻子:“你呀你呀,早说有事不就完了,还和母亲兜这么大的圈子。说吧,有什么事情值得我们的五皇女求母亲的?”

唐清绯努努嘴:“我日日呆在这宫闱里,从未踏出宫门半步,外面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母亲,我想出宫看看!”

女皇一副了然的神色,显然原身也曾请求过:“糖糖,你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宫外鱼龙混杂,于你……”

唐清绯脸上兴奋的表情变得落寞,女皇张了张口,说不下去了。

“罢了,如果孙太医说你的身体无碍,母亲便同意你去,如何?”

唐清绯只好顺势点头。

孙太医上前:“五皇女殿下,麻烦将手递给臣。”

唐清绯把手放在脉枕上,孙太医诊起脉来。

以为女皇也就是像往常一样让她诊个平安脉,但是三指按下,越诊越不可思议,眉头不由紧皱起来。

女皇见太医皱眉还以为女儿的病情加重了,一时之间,两人如临大敌的看着唐清绯的手腕。

唐清绯眨巴眨巴眼,表情十分无辜,刚醒来确实身体很不适,一看就知道是身染沉疴的久病之相。

零零妖传输完剧情,一心想着看剧情的唐清绯也没注意到身体的变化。

思索了一瞬,唐清绯敛下眼中划过的暗光。

系统一边捣乱她的任务,一边又帮她消除病痛,一副怕她受伤、有求必应的样子,似乎……

一切都是那么不寻常。

孙太医把完脉,确定诊出来的脉象没有错,这才收起一脸凝重的神情,禀报女皇:“女皇陛下,五皇女的身体已无大碍,体弱之症也已经消失,假以时日调理一番,便和常人无异。”

“当真?”

“微臣所说,句句属实!”

“好好好,”女皇一连说了三个好,可见心情极度愉悦,“果然国师说的没错,我儿十八岁生辰便会病痛全消!”

“来人啊,给朕好好的赏,皇宫上下这月月例翻两倍!”

“多谢女皇陛下!”

女皇笑的合不拢嘴,对唐清绯提出的请求是有求必应:“当然可以出去,不过,过十几天就是你的生辰,母亲想让你在宫里过完这次生辰再出宫!”

振振有词说是“有备无患,还是过完生辰稳妥一点。”

本是无神论的女皇如今竟然也这么迷信,究根结底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虽然小世界的父母都是原主的父母,但唐清绯每次进来都会替原主好好孝顺长辈。

而且她总有种感觉,对这些人的感情很奇怪,有种自然而然的亲近。

起初唐清绯以为是原身的情绪作祟,但就在刚才,从胸口溢出的暖流明显是她自然流露的情感。

那一刻,唐清绯觉得她就是海棠国的五皇女殿下,唐清绯。

再过几日就是五皇女的生辰,女皇早早就让宫侍准备起来。

以往唐清绯病重,只是出来露个面,生辰办的不甚隆重。

这次是糖糖大病初愈的生辰,自然要好好操办起来,冲冲喜气。

除此之外,皇女夫的人选也该提上了日程。

正好,趁此次举办生辰礼的时候。

女皇圣令下达时,礼部简直是一片哀嚎,脚不沾地的忙碌起来。

不仅宴会的规格要扩大,宴请的百官人选也要好好挑选。

最重要的是,还要让臣子们意会女皇的意思,赶紧让家里的公子们,在皇女生辰那日好好打扮起来!

……

紧熬慢熬,生辰这日终于到了。

唐清绯窝在皇宫里,她的婢女白玉、白芍紧紧跟在她身边,让她也没有机会偷溜出去。

“今日是我的生辰,你们总不会再跟着我形影不离吧?”

白芍无辜的看着唐清绯说道:“殿下,你老是想着偷跑出去,若是让女皇陛下知道了,奴婢们可要被扒一层皮!”

白玉呵斥了一句:“白芍!说什么呢,怎么能在殿下面前这么说话!”

白芍被训了一顿,怂的吐了吐舌头,对唐清绯行礼道:“殿下,是奴婢口不择言了,请您宽恕。”

“好了,不要那么认真,白玉,你去库房把母皇赏赐的那对羊脂玉的海棠花簪拿来。”

“是,奴婢这就去。”临走前拉过白芍到一边叮嘱她好好伺候皇女更衣,免得误了吉时。

……

海棠国因国名如此,所以皇宫中一般以花卉为宫殿命名。

羽衣宫和甘蓝宫是打通的大宫室,离文武百官上朝的地方颇近,自然离后宫就远了些。

宴请的百官在收到女皇示下的信号,纷纷携正君和家中待字闺中的儿子前来。

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衣服的颜色都可以连成一片彩虹了。

派白芍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唐清绯就听到这小丫头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殿下,那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啧啧啧,身上穿的戴的金光闪闪,差点没闪瞎奴婢的眼,虽然有几分容色,但都被这么俗气的打扮给毁了……”

如果白芍面前站着的不是唐清绯,不怎么重礼仪尊卑,否则以她这么评头论足的说法,打一百板子都不够!

毕竟外面的都是勋贵世家,而白芍只是个宫人。

唐清绯无奈摇头,小丫头出去光顾着看美色了,连交待的任务都忘了。

“咳咳”两声,终于把白芍的魂给喊了回来:“殿、殿下,奴婢又多嘴了,望殿下恕罪。”

唐清绯摆了摆手:“我叫你办的事情,你看到了吗?”

见殿下没有怪罪她,白芍瞬间兴奋了:“聂相带了三位公子来赴宴,但是奴婢瞧着这三位公子好像有点不对付。”

“哦?”唐清绯急忙询问,“是怎样不对付?”

“奴婢如殿下吩咐那般,偷偷藏在暗处,在聂相出现时便一直不着痕迹的盯着。起初聂相好像叮嘱三位公子说着什么话,看到了吏部尚书便离开去叙话。然后,奴婢就瞧见那两位年纪小一些的公子,在聂相走后当即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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