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卡在了聂府继室正要给府中大公子说媒相看的时候。
这位继室当初恨毒了聂寒棠的爹爹,如今更加讨厌他生下来的儿子。
别人做继室正君的,为了在一家之主的面前讨得几分慈父的形象,还有顾及家族的颜面,都会早早的为前正君的孩子至少装模作样的找门登对的亲事。
但是这位继室正君不同,聂相对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儿子可有可无,态度也是漫不经心,所以聂寒棠的未来妻主定然不是什么好人家。
可是如果挑的太过分,即使聂相不在意,碍于家族颜面也会斥责于他,所以继室想了个法子,打算在聂相今年四十寿诞宴席上动手。
用的就是唐清绯最不屑的肮脏手段,下药!
看到这里时唐清绯气的险些要拿零零妖这只大团子下手,幸亏零零妖跑得快,不然就惨遭毒手了。
【宿主大人,冤有头债有主,这可不是我设计的剧情,如果要找也要找它的主人!】
唐清绯冷笑:【这么说,设计剧情的人你认识喽!】
零零妖装傻,零零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唐清绯,装作“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转身回了系统空间。
唐清绯眼中暗下一抹幽深,比前几次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
早晚她会知道一切的,现下当务之急是避开这个劫难。
将阿寒在那日带走的想法显然行不通,作为大公子他是必须出现在现场的,既然如此只能她亲自出马了。
但是在此之前她必须解决母亲这边的难题,离聂相的诞辰只有一月有余的时间,过几日聂相的帖子说不定就要递到女皇御桌上。
唐清绯咬住下唇,思考着对策,眼神突然瞄到花盆底下压着的一道符纸。
唐清绯想起来这是原身之前久病时,女皇请国师为她祈福留下保平安的符纸,贴在山茶殿的各个角落。
海棠国的历任国师原本是个闲职,只在祭祀时候出来露个面,平日里就在国塔里修行。
这任的女皇当初也是救女心切,死马当活马医请了国师作法救治,说来也是神奇,虽然唐清绯没有治好,但却保住了一条命,留下了卧病在床多年的病症。
当年国师留下预言,道五皇女殿下满十八岁便会病痛全消,如今预言灵验,虽然国师一职仍是无甚实权,但却颇得女皇信任。
一个想法从唐清绯脑中冒出,只是这个法子中间缺不了最重要的一环,需得徐徐图之。
第二日,聂寒棠再一次早早起床梳洗,只是人有些郁郁的坐着,满腹的心事。
二月见了也不敢上前打扰,因为在他心里,公子是这个府里最敬畏最深不可测的人,不动声色就解决了府里得罪过他的家仆,还是莫要窥探主子的想法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