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饮料差不多。” 原本三个人凑一起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Leon这个人。 现在本尊坐在这,他们仨只能面对着面干瞪眼,也不敢大着胆子拉领导玩酒桌游戏。 李解看见台球桌空了,拿起酒杯问:“要不去来一把?” 安今巴不得赶紧找点事做,站起身说:“走啊走啊。” Leon没动,对他们说:“你们去玩吧。” 陶婷也摇摇头:“我不会,你俩去吧。” “走嘛,不会我教你。”安今想拉陶婷起来,“正好二对二。” “我手有伤,玩不了。”Leon微微笑着,“ 你们去吧。” 也不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陶婷拍拍安今:“你们去吧,我们就在这里坐坐。” “好吧。”安今看向李解,“我们走吧。” 安今给陶婷点了杯特调,名字花里胡哨的,她也没记住,闻起来有一股柚子香,酒精味不重,还挺好喝的。 “他俩好像特别怕你。” Leon说:“昨天被我骂了一顿,今天肯定不想看见我。” 陶婷咬住吸管喝了口酒,问对面的人:“你手怎么了?” “做手术的后遗症。”Leon伸出手,摊开五指,“有的时候会没力气,抓不住东西,这只手基本上是废的。” 陶婷盯着他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她的审美看来这双手生得很漂亮。 他这样形容自己,听得陶婷心里有些难受。 怪不得连上次那杯咖啡他都没接住。 “为什么会这样?”陶婷轻声问。 “年轻的时候不懂事。”Leon的嘴角挂着笑,拿起面前的玻璃杯,他和Lia的都是加了冰块的纯洋酒。 陶婷没再问下去。 “以后在工作中遇到烦心事,要及时把情绪发泄出来。”Leon看着台球桌边的一男一女,对桌对面的人说,“学学他俩,下班了喝点小酒,千万别憋着。” 陶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不随时随地发点小疯,有一天就会一来头发个大的。”Leon说,“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太好,不要什么忙都帮,不要什么话都信,不要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酒吧内灯光昏暗,倒是给了她直视他的勇气,陶婷说:“你怎么像在.....” “在什么?”Leon掀眼看过来。 “在告别。” 他抿了口酒,放下杯子,笑了笑没说话。 陶婷还是不太会喝酒,半杯下去她整张脸都红了。 “我想出去吹吹风。”她扯了扯领口,觉得热。 “走吧。”Leon站起身,“没事吧?” “没事。”陶婷摇摇头,她头不晕,思维也很清晰。 两个人推开玻璃门来到露天平台,陶婷扒着栏杆抬高下巴,任由冷风吹在脸上。 “你明年就要毕业了吧?”Leon站到她旁边。 “嗯。”陶婷看着远处的绚烂灯火,比起自己的未来,她现在有更想关心的,“你说诺伯特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会翻不了身吗?” Leon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不会,它有自己的地位在。” 陶婷接着问:“我记得你说摇滚猫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它是你创造的吗?” “也不算吧,灵感是我,但设计和研发都是工程师做的。” “那为什么出了事算你头上?” 外头气温低,客人们都坐在室内。 周围 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寂静了好几秒,陶婷听见旁边的人说:“我就算你童言无忌,不该问的问题以后也不要瞎问。” 陶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 “你上次不是问我,你们三个人哪里像吗?” 陶婷眨巴眨巴眼睛。 Leon看上去也并没有真的生气,他说:“你们都没什么心眼。” “你是想说我们缺心眼?” Leon笑了一声:“我是说你们仨童真可爱。” 陶婷有自知之明:“我可能确实笨了点,他俩还好吧。” “你们三个不圆滑。”Leon双手交握搭在栏杆上,望向远方说,“有什么情绪会表现出来,我能看懂。” “你很累吧。”陶婷看着他,喃喃自语。 “嗯?” 陶婷把冰凉的手贴到脸颊上,摇头说:“我喝醉了,乱说的。” “醉了就给爸爸打电话,早点回家吧。” 听到屋内响起《JinleBells》的旋律,Leon站直身子:“都忘了,今天平安夜。” 他转过身对陶婷说:“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后三个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徐临越。” 男人怔了下,指着她说:“我记得你好像叫……” 陶婷直接说出答案:“陶婷,我叫陶婷。” “哦对。” “我的名字很好记,我爸姓陶,婷是我妈妈的名字。”陶婷说,“其实小时候我的名字是四个字,我爸妈很懒,把他们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叫我陶杨钧婷。” “那后来为什么改了?” 陶婷很认真地告诉他:“因为四个字的名字很显眼,和别人的都不太一样,每次点名老师都会点到我,小学的时候我哭着求我爸妈改了。” Leon翘起嘴角:“倒是像你会做出来的事。” “可惜申城不怎么下雪。”他仰起脖子看了看夜空,“慕尼黑这